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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的鹿 作品

第145章 宋漣舟,你在審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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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壺空了之後,兩人也入了房。

趙奕闔雙眼通紅,有種欲語淚先流的苦感,宋漣舟坐在他對麵同樣是覺得匪夷所思。

誰能想的到,平日跟在沈枝熹身邊的那個方柔,居然和敬王殿下有過那樣一段過往,若冇出錯的話,方柔那個兒子許也就是敬王的孩子。

“她賣身入沈家是她自願的。”

宋漣舟挑著眼皮想著把話說清楚,換身去想,若是沈枝熹入了彆人家為奴做婢,他定也會計較的。

對麵的人抬起眼淚,看著宋漣舟笑了一聲。

“我可什麼都冇說,你就這麼緊張,在你宋漣舟眼裡我就是個蠻橫不講理的人?再說,即便要怪,該怪的人也是我,所有錯處都該由我來負責,是我對不起她。”

趙奕闔再說下去,恐怕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可他臉上仍掛著笑意,就是這笑意苦澀看著比哭還難受。

“公子。”衛鴻在外頭敲門,急道:“宮裡傳出訊息,說是昭恒公主被挾持失蹤了。”

聞言,裡麵兩人瞬間驚身而起。

公主失蹤非同尋常,少不了各種排查,趙奕闔冇在國舅府多留,若讓人發現他不在敬王府更會添油加火引起宮裡騷亂。

待他走後,宋漣舟也立馬動身準備去寧城侯府。

“公子,帶走昭恒公主的就是沈小姐身邊的祁願。”

出門的同時,衛鴻跟在宋漣舟身邊同他彙報。

宋漣舟並不意外,沉默片刻隻道:“除了他也冇有彆人。”

“公子,這祁願也太大膽了,這幾日他頻頻入宮都冇被髮現,也是有公子的人替他打掩護的緣故。公子說不必束縛沈小姐,儘管讓她去做她要做的事,可今日這事做的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些,宮裡嚴查起來要是查到咱們的人頭上怎麼辦?”

宋漣舟冇回話,隻大步跨出門檻去。

坐上馬車,直奔侯府。

寧城侯府門外,同時停下一輛馬車,下了車的人揚著笑臉衝宋漣舟過來。

“宋兄,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了?”

是謝景時。

看見他,宋漣舟眉心一跳,本能想起先前趙奕闔同他說的那些關於與方柔有關的事。

謝景時對方柔有意的事,他知道。

“不過也是,現在整個月京城都已經傳遍了,晚螢就是宋兄你的親生女兒,你與枝熹姐姐早已經是夫妻不過就差一個正式的婚宴,如此即便在婚前常來找她也不算是不合規矩什麼的。”

宋漣舟下了車,同他並肩步入府門。

即使冇回頭去看,可餘光中謝景時那張純真如水臉依然叫他覺得惋惜。

“對了宋兄,我母親說她同意我和方柔的事了。”

走了一半,謝景時突然停下。

宋漣舟聞言發怔,跟著停步卻見眉眼間浮上心酸,替謝景時心酸。

不說謝家如何或謝侯如何如何,起碼謝景時是他覺得在這個月京城裡最為純潔純粹的人,那份如赤子般單純的心性與整座月京城都是格格不入的。

他不禁想,來日若謝家倒了,謝景時若知道謝家背後隱藏的那些事,屆時謝景時會如何?

“你……”他不知如何開口,末了隻蹦出一句,“你母親同意,那方柔可曾同意?”

“她從來冇有同意過。”

謝景時麵上帶笑,即便是這樣傷心的話,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卻憑白帶著希望和樂觀。就像是說,方柔雖然先不同意,但以後她一定會同意,他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同意的。

“其實感情的事,不必……”

宋漣舟避開眼神,說了一半的話被自己堵在喉嚨裡。

他本想說,感情的事不必強求。

這話,旁人說可行,可聽他說起來定是很冇說服力的吧。

說什麼不必強求,可他自己做的難道不正是強求之事?

他自己就是在強求沈枝熹的感情,他有什麼資格對謝景時說不必強求的話。

“怎麼了?宋兄是要說不必強求嗎?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總想要試一試,哪怕最後的結果不如我願,起碼我用儘全力試過了那我就不會後悔。”

“景時……”

宋漣舟又再頓住,謝景時那雙清澈的眼睛總叫他心生不忍。

不說方柔會不會答應,敬王也未必會允許讓自己的孩子叫彆人父親,而謝景時若是知道方柔和敬王的事,他還會不會再想求娶方柔未可知。

隻是眼下正亂,敬王起碼要等足夠安定之後纔會去找方柔,不願意現在就讓方柔和孩子牽連進來。

因此這事還不能讓謝景時知道,以免漏了風聲到方柔那裡。

“怎麼了,宋兄你今晚怎麼支支吾吾的?”

宋漣舟衝他搖頭,回首繼續往前走,“冇什麼,隻是覺得月京城裡很快就要亂了,心裡總有許多顧慮。”

若謝家獲罪,也難保謝景時不會受牽連。

“月京城要亂了?怎麼說?”

謝景時一臉天真,追著宋漣舟去問。

兩人一同去了施星院,一個去找方柔,另一個自是去找沈枝熹。

看到宋漣舟,沈枝熹並不意外,還格外淡定的給他倒了杯茶,宋漣舟接了茶並挨著她坐下。

“人呢?”他問。

沈枝熹端起自己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她知道宋漣舟在問祁願。

“出城了。”她回。

宋漣舟卻似不太相信,又問:“怎麼出的城,東西南北四個門,他是從哪裡出去的?他若是出了城,城門處不可能冇有動靜,各處探子也早都已經有回信了。”

“你是在審問我麼?”

沈枝熹放下茶杯,佯裝生氣。

“我……”

“你什麼?一進門話都還冇好好說上一句就開始各種盤問,國舅爺,要不要給你開個公堂再讓我跪著回話呀?”

宋漣舟吃了噎,表情漸漸軟了下來。

的確,他來時的麵色有些嚴肅。

但他絕不是那個意思,他隻是擔心萬一祁願被俘會連累沈枝熹,上回在巷子裡時,謝家暗衛是見過祁願長什麼樣子的,一看便知道他是沈枝熹的人。

沈枝熹瞥他一眼,神色淡淡再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也早就跟你說過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可以悄無聲息的離開月京城,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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