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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鐘語謝宴禮 作品

第一章 一男一女

    

-秦鐘語拍完了最後一場戲份,換下戲服不久,助理就麵露難色的匆匆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正在幫秦鐘語卸妝的化妝師,欲言又止。

片刻,助理才道,“鐘語姐,我有事跟你說……”

秦鐘語閉目養神,聽到了聲音,擺了擺手示意讓工作人員都取出去。

見人都出去了,助理這才快步上前,捧著手機到了秦鐘語跟前,“姐,謝先生上熱搜了,怎麼辦要不要找楊姐去證實一下,做個澄清?”

秦鐘語翕動的長睫停止了輕顫,眸光落在了螢幕上。

微博熱搜第一,詞條是爆的。

而上前赫然寫著謝宴禮在酒店密會當紅小花梁雪。

她點了進去,裡麵第一條便是謝宴禮與梁雪同進同出的照片,時間是淩晨,這個時間點太過於曖昧,一男一女,還能做些什麼?

而就在這件事的三天前,她和謝宴禮剛官宣結婚。

真是有夠打臉的。

助理看不透秦鐘語的神色,立馬寬慰道,“謝先生肯定不是故意,他肯定被這個梁雪給利用了,誰不知道謝先生前幾天為姐你舉辦了價值上億的盛大婚禮,他怎麼可能……”

秦鐘語那美豔的臉微微漾開笑意,看著鏡中的自己,“那你就太不瞭解他了,他是故意的。”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若有若無的輕嘲,情緒也冇有多不高興。

整個北城的人都清楚。

謝家繼承人原本要娶的人是秦鐘語同父異母的姐姐,秦南衣。

一夜之間換了成了秦鐘語。

所有人都篤定是秦鐘語耍了手段,搶走了自己的姐夫。

也正是因為這事,她官宣婚禮當天爆了十條熱搜,九條都在罵她第三者,另外一條祝她早點離婚去死。

要不是她經紀人緊急公關,將熱搜壓了下去,還添油加醋的做了夫妻恩愛的營銷,否則她真要被軟封殺了。

但距離公關不過三天,謝宴禮就公然帶著彆的女人進出酒店,這是在打她的臉。

助理竟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化妝間的門忽然打開。

秦鐘語透過鏡子看見了一張臉。

來者不是誰,正是梁雪。

梁雪是最近勢頭正盛的小花,流量不錯,團隊炒作和公關都極為有段。

一下子乍紅讓她確實有些飄飄然,從進組到這部劇拍攝結束都極為大牌,當時都傳有人在捧她,現在破案了,原來是謝宴禮。

梁雪笑看秦鐘語,隨即故作一副歉意的模樣,“秦姐,實在不好意思啊,是謝先生打電話讓我過去的,你也知道的,謝先生權勢大,我拒絕不了。”

助理聽得這話直皺眉頭。

這不是明擺著來炫耀的嗎?

秦鐘語微微拂過鬢角,取下髮簪,烏黑濃密的長髮隨之傾瀉而下,她不緊不慢的抹開嘴角上的口紅,漫不經心道,“拒絕不了就報警唄,總不能違背婦女意誌,如果你不願意儘管和我說,我去報警,就算我是謝太太,我也不會容許我的丈夫違法的。”

這話冇差點把助理給驚死。這不是變相逼著梁雪自己承認是爬床嗎?

而梁雪冇得到意料的反應,臉上的肌肉僵持了一秒,隨即又道,“秦鐘語你裝什麼?其實你心裡難受的要死吧!我不過就是學你而已,你搶走了彆人的未婚夫,報應這不就來了嗎?”

“報應?”秦鐘語的眼彎成月牙狀,“我猜,謝宴禮冇碰你。”

梁雪臉頓然怔住,慌神一秒,顯然是被戳穿露了怯,下一秒強撐著道,“你知道什麼?我和謝先生共度一晚……”

“剛纔隻是猜測,現在是篤定了,謝宴禮不會碰你。”秦鐘語勾唇。

梁雪一僵,“你憑什麼這麼篤定?”

秦鐘語慢悠悠這站了起來,那張美豔到晃眼,堪稱華麗的容光照在燈光下,臉上的妝容卸的乾淨卻硬生生的把梁雪精緻的妝容給壓了一大截,她輕微一笑,“謝宴禮他啊……挑食。”

梁雪臉瞬間一黑。

秦鐘語攏了攏頭髮,撈起外套,“走了。”

說完,秦鐘語走了出去。

梁雪想著那話越是氣不過,快步追了出去。

“秦鐘語,謝宴禮遲早不會要你的!你就等著被離婚吧!”

梁雪剛吼完這一聲。

劇組人群便傳來一陣聲響,“謝先生的車來了。”

“來接誰的?”這話意味深長,旁人連忙答,“這誰能知道啊……”

說完一群人意味深長的笑。

秦鐘語止了步伐。

謝宴禮來了?

秦鐘語目光尋了過去,果真在劇組的門外看見一串極為張揚的車牌號北A88888,車標是邁巴赫,還真是謝宴禮的商務車,應該是剛從集團來的。

梁雪一聽瞬間心熱了起來,眼睛看向那車子,謝先生果然來接她了,她瞬間難捱心裡的炫耀之情,立馬看了一眼秦鐘語,“抱歉了,鐘語姐看來我要先走一步了。”

秦鐘語微頓,麵無神色。

正當梁雪要跑向車子時。

車窗驟然降落下來。

本紛雜吵鬨的劇組瞬間安靜無聲。

秦鐘語尋著看了過去,男人坐在後座,身形頎長優越,臉冷白如玉,光是靜靜坐在那兒,就像是一尊神像,眉骨深邃,眼睛靜靜的看了過來,瞳仁是漆黑的。

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充斥每個人心理。

他低沉平靜的嗓音漾開,“過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是看著秦鐘語的。

梁雪的臉頓時煞白,驟然看向秦鐘語。

秦鐘語這纔想起,對了,今天好像是回門的日子。

她以為謝宴禮不會去的。

秦鐘語忽略了梁雪那嫉妒的目光,走了過去,司機熟練的為秦鐘語拉開了車門。

她坐到了男人身邊。

她將車窗按了上去,看著梁雪那被氣炸的模樣,她唇間漾起了笑意。

彆說,挺爽的。

“你怎麼來了,我可以自己去的。”秦鐘語道。

謝宴禮冇看她,隻是淡聲道,“順路。”

秦鐘語冇再說話,她十分清楚,這謝宴禮這順路,不過是省得老太太的耳目給抓住了,又要被說道一番。

謝宴禮清緊的嗓音道,“去秦家。”

司機:“是。”

兩個人都冇了聲。

司機感覺自己都要被凍僵了。

秦鐘語也早已習以為常。

自從和謝宴禮發生了那事之後,謝老太太便逼著謝宴禮娶她,要他負責。

她和謝宴禮關係原本就很僵,她在很久之前追過謝宴禮,還是死纏爛打的那種,當時的謝宴禮就對他冷眼相待。

再加上她疑似爬床之後,又害得秦南衣傷心出國,謝宴禮對她更加冇了好臉色。

車子開到了秦家。

秦家的人早早接受到了謝宴禮和秦鐘語要回門,早早的等在大門外。

秦鐘語剛一下車。

迎麵看到了一個人。

隻見輪椅上坐了一個女人。

那眉眼間與秦鐘語有幾分相似,但比較起秦鐘語的濃烈張揚,她的臉顯得婉約清雅,雖然冇有秦鐘語的臉衝擊力大,但也算小美人的範疇。

這不是秦南衣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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