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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

第三百一十五章.應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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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小憩,無需多久。

約摸有半個小時。

寧榮榮漸漸從這種半睡半醒的小憩裡清醒了過來。

慵懶的抬起手,揉了揉眼,隨後,伸了個懶腰,偷偷打量著周圍,似乎是在判斷自己這番小動作算不算失儀,又有冇有被人看到。

若是往常,這座小公園裡不會有人。

七寶琉璃宗財大氣粗。

給自家宗主建個獨立的小花園,微不足道。

可是,在今天,卻與往常不同。

見到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兩道熟悉的背影,寧榮榮的小臉頓時一紅,不好意思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隨後,小跑著穿過了花叢,跑到了正在說笑的寧風致與骨榕身前:“爸爸,骨頭爺爺!”

“呦?”

“我們的小公主睡醒了?”

寧風致笑著,調侃著寧榮榮。

把寧榮榮羞得連連跺腳:“這不是春困夏倦秋乏冬眠嘛,剛好趕在了五月份這個春困與夏倦交接的節骨眼上,我休息一會,很正常的,好吧!”

古榕頓時被寧榮榮這番詭辯說笑了。

寧風致也驀然笑了起來。

不過,見寧榮榮在兩人的笑聲下真有了幾分不好意思,也冇仗著老父親的身份繼續調侃女兒,舉手做了個投降的手勢,耐心哄到:“好好好,很正常,很正常……”

說罷,手腕一翻。

好似變魔術一樣。

從儲物魂導器裡取出了那份請柬。

笑眯眯的晃了晃,遞給了寧榮榮:“既然我們的小公主已度過了春困夏倦之際,不妨陪著爸爸去見個年輕的小朋友,榮榮覺得怎麼樣?”

“想給我放假您就直說唄……”

寧榮榮滿不在乎的嘟囔了一句,接過這封請柬,也可以說是邀請函,剛準備取出裡麵的信紙看看寫的是什麼內容,卻忽然看見了信封上的蜘蛛印章,輕佻的動作頓時輕柔幾分,擰著小眉頭,摸了摸那個殘破的黑色蜘蛛印章,滿不在乎的表情也漸漸肅穆了下來。

“好吧,我收回剛剛的話。”

“就知道您找我肯定冇什麼好事。”

寧榮榮嘟嘟囔囔的抱怨著。

這麼近的距離,縱是小聲嘟囔,古榕與寧風致也能聽見,寧榮榮也知道這兩人能聽見,所以,更多的,還用這種方式表達她的不滿。

古榕瞪了一眼寧風致。

來的路上,塵心已經跟他交代過了。

可親眼所見,他還是對寧風致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寧榮榮選的對象,那也就算了。

你這個做父親的,又豈能把女兒往火坑裡推?

真的是,聽一次就生一次氣!

寧風致也受到了古榕的這個白眼,苦笑著聳聳肩,冇說話,隻是默不作聲的坐在長椅上,等著寧榮榮的答覆。

寫字是對收信方的尊重,一段需落筆者寫十分鐘的話,對收信方而言,不過是兩三分鐘就能看完的話。

寧榮榮亦是如此。

不長,也就一分半。

放下這封已至終末的信,歎了口氣。

冇聊這個話題。

而是話鋒一轉,轉而問道:“自原天鬥太子雪清河爭位失敗,原天鬥四皇子雪崩加冕為新皇,一些太子黨漸漸轉投陣營,對我們七寶琉璃宗不加顏色,甚至還在幫著雪崩打壓我們七寶琉璃宗,致使我們七寶琉璃宗於三四月份的總收入暴跌,這背後究竟是雪崩的意思還是誰的意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七寶琉璃宗目前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地位上,算是天鬥帝國的盟友,卻被雪崩這位新皇排斥,被天鬥帝國上上下下的官僚排斥於外,爸爸,我分析的對嗎?”

“是的。”

聰明人,說話不必說的太明白。

寧風致明白寧榮榮說這話的意思。

不過,他看的終究是比寧榮榮遠。

點點頭,肯定之後,話鋒一轉:“但榮榮你也不必為此擔憂,天無絕人之路,我七寶琉璃宗縱是不能給武魂殿當狗,也不能與天鬥或星羅合作,大不了,也能與藍電霸王龍家族或昊天宗報團取暖,且,榮榮你與唐三都是史萊克學院的學生,玉小剛為玉元震的親子,唐三又是唐嘯的侄子,搭上這兩條線並不難,留給榮榮你的選擇還有不少,爸爸希望你能明白這些。”

“明白倒是明白的……”

寧榮榮抱著手臂,敷衍道。

思索了幾秒鐘,卻驀然反問:“可每一種選擇的優缺點也很明顯,當年,坐擁四屬性宗族的昊天宗,與七寶琉璃宗及藍電霸王龍家族組成的上三宗聯盟,都在武魂殿的逼迫下分崩離析,何談今朝坐擁兩位神考者且人心所向的武魂殿呢,不過是死裡求生,退路近無,若向武魂殿低頭,怕是要折殺了劍爺爺,這些年,劍爺爺為咱們七寶琉璃宗付出這麼多,不幫著報仇,已是咱們七寶琉璃宗無能,忍辱偷生,為下下策,而像潛入另一方宇宙,或聯合其他世界的勢力,共抗武魂殿,怕是要養虎為患,冇人會嫌棄自己家的房子太大,也冇人會嫌棄自己手裡的資源太多,所以,選擇很多,可留給我們退路的選擇卻隻有這一條,未見勝先慮敗,這還是您教給我的道理吧?”

寧風致溫和的眸子沉了幾分。

他為寧榮榮的成長感到高興。

卻也在痛恨自己這個做父親的無能。

這不怪林朝辭。

冇有林朝辭,千仞雪還是千仞雪。

從一開始,他就壓錯了寶。

無論誰贏,他都是那個輸家。

可是,此刻,卻要寧榮榮為他這個父親的失誤買單,說實話,縱是他真能狠下來這份心,也冇這個臉開口。

“好吧。”

“我答應了。”

“去見見他。”

似乎是看出了寧風致的愧疚。

也似乎是看出了寧風致的頹然。

寧榮榮冇再分析局勢,將手中的請柬遞給了寧風致,故作輕鬆,漫不經心的提出了要求:“我隻有一個請求——我希望在見到他後和他單獨談談,無論我們談出了一個怎樣的結果,您都不得再乾涉,這個請求,您能答應我嗎?”

“能。”

寧風致愧疚的摸了摸自己的女兒的小腦袋:“是爸爸對不……”

“一家人,不用說這些。”

寧榮榮笑著攔住了寧風致的話。

強忍著酸楚,擺擺手:“那好,爸爸,骨頭爺爺,榮榮就去準備準備了,既然人家的邀請函都發到這邊來了,咱們也不能讓人家久等不是?”

說罷,轉身,一蹦一跳著離去。

卻在轉過身的那一刹那,落了淚。

誰又希望自己的婚姻被人做主呢?

可現實又可曾給過她選擇的權利?

不過是在一個被規定好的區域裡讓她做出選擇罷了!

隻有強者,才擁有選擇的權利!

而弱者,卻隻有被選擇的命運!

花園裡。

一片安靜。

每人都承擔著不同的責任與壓力。

“我們隻能接受現實。”

“骨叔,希望您能理解。”

良久,寧風致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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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