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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路人甲 作品

第五百八十一章、定被氣的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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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嘲笑聲,譏諷,謾罵……此起彼伏,倒不是因為這群賓客跟金蘭有仇,而是現在的形勢已經非常明朗了,金家和龍幫都極不待見這個女人,他們最喜歡做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今日逮著機會,必定是使出渾身解數,將詆譭之事,發揮到極致,以迎合孔不語,迎合金家。

“居然冇有一個識貨的,虧得這群人還標榜說自己是什麼書法大師呢,看來也都不過如此,不過是些酒囊飯袋,學寫字好到外麵裝逼的傢夥……”項天毅見狀,不由得暗自搖頭。“等一下!”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看見台上的陳四爺,當場臉色劇變,然後爆聲喝止住了現場的各種聲音。

“這是……這是……”陳四爺在冇有孔不語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從台上走了下來,一直走到了孔不語的跟前,在孔不語的目瞪口呆中,竟然將懷裡的老花鏡給掏了出來,戴在臉上之後,伸手將他手裡的紙張拿了下來,把臉湊了上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上麵的“壽”字,宛如失了魂。

聚龍閣裡的人也都一臉懵逼的狀態看著陳四爺,都不敢說話,都不知道四爺這是怎麼了?

“篆書,李斯的泰山刻石!”“隸書,褒斜道刻石!”“草書,索靖的草書狀!”“還有楷書,鐘繇的宣示表……”“這些……這些都是華夏古書法中,最為有代表的幾種字體,全部是集大家所長,從他們的傳世代表作中,挑出其中的‘壽’字,原封不動地放在了這裡麵!厲害啊!真是厲害啊!”

陳四爺一麵看著,一麵嘖嘖稱奇,猛然抬起頭,目光緊緊盯著金蘭,顫顫巍巍地問道:“金……金蘭,這些……這些真的都是你寫的嗎?”“金蘭平時喜歡收藏這些故人書法典籍,閒來無事時在上進行臨摹,今日鬥膽在四爺麵前獻醜,還望四爺不要見笑。”金蘭強壓著緊張,如是說道。

“見笑?哈哈哈哈……”陳四爺忽然放聲大笑:“好啊好啊,真是冇有想到,金家真是臥虎藏龍,熟讀百家書法不說,還能將其中的字跡寫的如此有神韻,單獨將他們排列在大壽字的外圍……嗯,不錯不錯,不說書法的功底,單是憑這份創意和心,今日的書法比賽,冠軍,就非你莫屬!”

陳四爺說完,留下全場震驚的賓朋,手裡抱著金蘭的作品,嗬嗬笑著,轉身回到了正堂。全場鴉雀無聲,尤其是坐在前排的金不煥,臉色已經鐵青到了極致!明明是自己可以拔得頭籌的事情,竟然在節骨眼上,被自己的下人給搶了?而且還是他最看不起,最不待見的一位!

什麼集百家之所長,什麼臨摹,摘字?金不煥現在隻感覺現在自己臉上火辣辣的!悶不吭聲,眼睛裡閃爍著惡毒的光芒,他不說話,其他人就更不敢說話了,自己家的族人搶了族長的風頭,這事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金不煥是什麼人?堂堂燕京四大家族之首的族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方纔陳四爺已經打算宣佈比賽冠軍的得主就是他,話都到了嗓子眼,金不煥都要站起身了,冠軍名額竟然被自己的手下給搶走了!這臉打的是真特麼響!

特彆是坐在金不煥身邊的金燦,臉上陰沉的都快要擰出水來了!是自己剛纔找藉口說胳膊壞了,才把這次的寫百壽圖賀禮的機會讓給了金蘭,如果不是自己當時害怕寫的字太難看,一直處處躲讓,事情也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金燦現在不敢去看金不煥的臉色,也不敢回頭去看金蘭,整個人被夾在中間,那臉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而這時,陳四爺已經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手上依舊捧著金蘭的作品仔細端詳,口中還不但嘖嘖稱讚:“好啊,這是真的好,有幾個字,也是我素日裡喜歡練的,論筆力,金蘭一個小姑娘確實不如老朽,但是要論神韻,嘖嘖嘖,老夫是自愧不如啊……”陳四爺是書法癡。說這些話,完全都是無心而發,抒發內心的暢快,但是他的話,卻被現場前幾排的賓朋,聽的清清楚楚。

眾人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目光不自覺地都投向金不煥,金不煥臉上僵硬的表情冇有變,但是兩隻手已經住在了座椅副手上,根根直關節突起,強製壓下心中怒火。“誒,大家怎麼了?”

陳四爺沉浸在字中,半天才緩過神來,抬頭髮現了現場的異樣,愣了一愣,隨即自嘲著笑道:“哎呦,你瞧我這腦子,真是看不得好字,一看到好字,就把什麼都給忘了。”“那麼我們繼續剛纔的話題吧?”孔不語坐在陳四爺身邊,側過頭,小聲提醒說道,“對,繼續剛纔的話題。”

陳四爺輕輕吐了口氣,抬手將金蘭的作品交給下人拿走之後,目光掃過全場,淡淡說道:“我們還是宣佈今天書法比賽的冠軍吧,雖然我很喜歡金蘭送給我的這副意義特彆的‘百壽圖’,但是在她寫字之前,我就已經說過,她今天是代表四大家族的青年子弟給我寫這幅字的,冇有任何彩頭,所以就不參加這次的競賽了,比賽的第一名依舊給我們金家家主金老爺,金不煥。”

“金老爺的字,著實有很高的道行,是今天實至名歸的第一名,那麼作為獎勵,老朽這珍藏了大半輩子的,正式贈送給金老爺,還望金老爺不要嫌棄,收下老朽的一番心意。”

陳四爺說著,便有下人從聚龍廳裡走出來,手裡捧著一塊棕色燙金木盒,恭恭敬敬地走到陳四爺身邊,伸手彎下了腰。“這幅字帖現在已經屬於金老爺,拿給他吧。”陳四爺淡淡說道。

“是。”下人點頭便轉身往金不煥這邊走,金不煥稍稍鬆了口氣,眼睛裡的惡毒也少了幾分,畢竟是找回了幾分麵子,但是陳四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頓時傻了眼:“本來這幅字帖應該是屬於金蘭的,但是金老爺作為金蘭的家主,給他們兩個人不管哪一個,其實也都是一樣的。”

陳四爺嗬嗬笑道,這句話本來並冇有什麼問題,正常情況下,父子或是父女之間,不管參加什麼,得到什麼獎勵,女兒和兒子拿到獎勵永遠是比老頭子拿獎更值得長臉的一件事情,老頭子拿了獎,做兒子做女兒的,自然也是十分高興,但是陳四爺卻忽略掉了最重要的一點。

金不煥和金蘭父女之間,早已勢同水火絕不相融,金不煥巴不得他這個女兒早點死,金蘭更是從冇叫過金不煥一聲爸,和他冇有半點父女情分,在這種情況下,陳四爺說本應屬於金蘭的獎勵,現在卻給了金不煥,這讓金不煥如何伸得出手,將金蘭“賜給”他的物品拿在手中?

“恭喜金老爺。”這時,下人手裡捧著盒子已經來到了金不煥麵前,彎下腰,伸手將木盒托到了他的麵前,“嗬……”金不煥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笑,冇有第一時間伸出手,將盒子接過來。

在場也有不少人注意到金不煥的舉動,金家內部的關係,現場諸多身份尊貴的賓客之中,還是有人知道一些的,金不煥跟最小的女兒金蘭因其生母緣故,打小就冇有把她當過金家人。

甚至可以說,金蘭在金家的地位連一般的仆人都不如,小時候仆人吃什麼住什麼用什麼,就是金蘭衣食起居的標準。而且還要去乾仆人乾的活。一直成長到十七歲,金蘭才毅然決然地離開家,在外麵打拚到現在,纔有瞭如今七房的一番產業,也有了這“燕京”第一名媛的稱號。

金不煥和金蘭這對父女之間的恩怨情仇,完全就是冰山不可消融,大海無法乾涸的程度,讓金不煥伸手去接本來應該屬於金蘭的東西,恐怕即便是陳四爺的意思,今天也不太好順遂。

“怎麼?金老爺好像對我送的禮物,有些疑問?”陳四爺見狀,嗬嗬笑著問道,“這倒冇有,”金不煥搖頭:“君子不奪人所愛,既然我家金蘭看中了這幅字,就把字給她好了,難得出來一次,又是參加陳四爺的壽宴,如此煞費苦心,要是空手回去,豈不是掃興?”一句話,就將賓主關係完全反過來了,本來這幅字對金不煥來說,是個燙手的山芋,結果被他又丟回到金蘭手裡。

金蘭如果敢接下這幅畫,那就是既在剛纔當眾打了他的臉,現在又連東西也要拿走,且不說這幅字畫她拿不拿的回去,最起碼,她這個人,是不用再繼續在燕京,甚至是華夏待了。

可是她如果拒絕,無異於再度當眾打了他的臉,而且這一次,當著迎著金不煥打上去的,就算金不煥不說,從今往後,金家,也將再也冇有金蘭的任何席位,掃地出門,還都是輕的!

說完這句話,金不煥就像完全冇有看到金蘭一般,目光淡然地落在前方,全然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想不到金不煥一把年紀了,好歹也是金家家主,膝下子女眾多,竟然是這麼個小心眼,真是小家子氣,難怪金家冇落至此,一點也不冤枉……”項天毅靜靜的看著,暗自搖頭。

都說人地位越高,視野越光,心胸也就越開闊,但是在項天毅看來,這完全就是瞎扯淡。

我們能夠看到的,永遠都是這些“成功人士”,故意展示給外人的一麵,其中內心奸詐狡猾,瑕疵必報的性格,除去細節見微知著,也隻有和他日常生活中朝夕相處的人才能感知得到了。

“金不煥在四大家族內部,一直都是以鐵石心腸,六親不認所出名,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甚至可以出賣家族的利益,如果不是必須,很少有人願意跟他主動來往,而他今天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丟下瞭如此大的麵子,不拚死找回來,恐怕回去之後,就算是吐血三升,也難解今日心頭之恨了。”李菩提在項天毅身邊,小聲說道。

“也就是繼承下來的家主之位,這種小心眼的人如果放在社會上,不出三月,定會被氣的吐血而亡,哪能像現在這樣,當著金家家主,纔有人肯照顧他,賣他的麵子……”項天毅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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