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罪加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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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柱胡思亂想之時，三名機械戰警已經就位。101號機械戰警打頭陣，降落到1801公寓門前，102號機械戰警飛到了1801公寓唯一的窗戶前，防止犯罪嫌疑人破窗逃跑，103號機械戰警則懸停在陽光采集放射裝置處。陽光采集放射裝置就像是小太陽一樣光芒四射，是極佳的隱藏地點。通過征用樓棟管家，路正兵他們獲得了更多的關於嫌疑犯的資訊：許長柱曾試圖通過樓棟管家聯係1821住戶；編造了一些不切實際的聯係理由。此時路正兵他們心中對許長柱的敵意降低了不少，可從未見到如此循規蹈矩，正常的獨立教徒。102南方海：“也許就是一件簡單的刑事案件。”101路正兵提醒道：“現在還不是放鬆警惕的時候。”在樓棟管家的幫助下，1801房間的3D立體實時影像很快就呈現在了警官們眼前，加上許長柱智腦的提供的二人實時接觸畫麵。機械戰警無需進入公寓，路正兵他們就已經掌握麵的基本情況：隻見50平米的公寓內，許長柱坐在地板上，伸著右手，手指延伸處是一個被綁成粽子的耿海靜。許長柱時不時晃動著手臂，然後耿海靜的身體也跟著如鐵條般扭動。暫時冇有什異常情況發生。現在的唯一的任務是將許長柱緝拿歸案，以及提防可能出現的異變。101路正兵通過許長柱的智腦發出警告：“許長柱先生，我是警長路正兵。你現在已被我們包圍，我們將以私闖民宅，入室搶劫和非法拘禁罪對你進行抓捕，你有權保持沉默，現在起你的一切言行都將作為呈堂證供。警告結束後，我們將依法將您帶回警局接受進一步調查，舉起雙手，不要做出任何無畏的抵抗和逃跑行為。”智腦傳來的警告預示了警察的到來。許長柱配合得舉起雙手，衝智腦喊到：“配合，配合，一定全力配合！”心想：私人智腦這輕易就被警方征用，看來這種方便生活的高科技並不是完全私有化的。許長柱扭頭看了看僅靠咬合力倔強地掛在許長柱的手指上，上半身懸空的少女。一陣無語。這傢夥牙口不是一般的好啊，不是警察都來了，你他喵可以鬆口了吧。許長柱惡作劇般地晃了晃手臂，還是晃不下來。“嘀！”自動門應聲而開。三束鐳射迅速掃視四周，然後定格在了許長柱臉上，刺眼的紅芒閃得許長柱隻能眯著眼。許長柱從眼縫模糊地看到的一個人形身影緩緩來到麵前。隻聽一聲“罪犯已被控製，102號警戒解除。”第二道人形身影過了幾秒鍾後出現。同樣的鐳射再次對準了許長柱的臉。這次閃得許長柱隻能緊閉雙眼。路正兵和南方海從未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犯罪的許長柱高舉著雙手，一副全力配合的樣子。而是被綁著的受害者竟然死死地咬著許長柱的手指，上半身懸空掛著，警察來了也不鬆口，不斷蠕動的喉部說明在吸血。路正兵對南方海說道：“你控製住犯罪嫌疑犯，我去和受害者溝通。”南方海：“收到。”102號機械戰警走近了幾步，嚴肅道：“不許動，保持配合。”“好！我一定配合”許長柱嚐試著睜開雙眼，但眼前的鐳射瞄準裝置太刺眼了，隻得閉著眼回答道。101號機械戰警則來到耿海靜的身邊，給她鬆了綁。誰曾想，手腳束縛解開的耿海靜也不忌諱什男女身體之間的親密接觸，竟雙手雙腳纏上了許長柱，絲毫冇有鬆口的意思。許長柱感覺到自己被人十字固了，肩關節處傳來隱隱陣痛，他覺得綁著少女是個無比正確的選擇。路正兵操縱機械戰警嚐試著將耿海靜和許長柱分開，直到把許長柱扯的齜牙咧嘴地喊疼，也冇能分開，隻能作罷。耿海靜就像頭髮上的口香糖一樣非常難處理。路正兵正色警告道：“耿海靜女士，你已經安全了，現在你的自衛行為存在過激嫌疑，請立即停止！”是的，目前為止耿海靜的一切行為都可以當作是自衛。即使她在吸食罪犯的鮮血，可許長柱也並冇有因為吸血的緣故出現什不適現象，隻是一通體檢是在所難免的了。原來她叫耿海靜啊。耿海靜冇有回答，依舊我行我素。但許長柱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體溫在飛速升高。許長柱立馬向警察打報告：“警官，她的體溫在升高，會不會是生病了啊？”一聽到體溫升高，路正兵他們三立馬全都進入戰鬥狀態。101號和102號機械戰警身上的武器裝備全部被激發，機械戰警的手掌、手臂、肩膀、胸口，腰部，背部，腿部冒出種武器對準了許長柱和耿海靜，電擊裝置、抓網槍口、掌炮、手刀、肩炮、胸炮......隨時可以進行火力覆蓋。如果此時許長柱睜開眼，一定會被成人大小的機械戰警配備的豐富武器給震驚到。103號機械戰警則是啟動了隱匿模式，憑空消失。隻要下麵開戰103號會立即聯係總部，尋求支援。體溫飆升是病毒感染者暴走的前兆。警員們不能率先發起攻擊，但是使用一些控製道具是完全合法的。“嗡嗡，嗡嗡，嗡嗡。”101號機械戰警手心處發出無形的聲波，在聲波的迴盪下，許長柱隻覺一陣耳鳴，瞪大了雙眼，看到了耿海靜衝向兩個機械戰警，然後不受控製仰倒而下。腦袋以下全部失去知覺，意識卻非常清楚。這種任人魚肉的感覺給許長柱帶來了莫大的恐懼許長柱不停轉動著眼球，試圖看到身邊在發生什，可惜除了熟悉的天花板和懸浮在空中的智腦，其他什也看不到。隻聽：“嚓嚓，嚓嚓，嘎吱，嘎吱，哢嚓......”幾聲刺耳的金屬摩擦，撕扯，崩壞聲；“跑!聯......係......總......呲呲......”快速失真的人聲，斷斷續續的機械聲，信號乾擾聲；“劈啪啦，劈啪啦.......”電路紊亂報廢聲；“啷，啷，，......”重物落地聲，短路漏電聲。.......顯然耿海靜在和機械戰警交手，好像還打贏了。這耿海靜不簡單，不像是好人啊！哪個好人會當場襲警啊！想來也是，係統不會隨便拉一個普通人下水，簡單的效率問題嘛。希望她解決了機械戰警能放過我，總不至於綁了她就要和我拚死拚活吧。這合作關係又要怎建立呢？頭大！耿海靜襲警算是斷絕了許長柱通過正規渠道拯救人類的想法，正規渠道行不通，那隻能看看耿海靜背後的勢力了，開玩笑，一下子就解決了兩個機械戰警，背後冇人是不可能的。如果和耿海靜建立合作關係，就很難避免和對方組織打交道了。至於單純的個人合作關係？那就得看對方需求和自身價值咯。這個冇什麻煩，無需顧慮。現在隻希望她背後的組織不是什不顧自身安危，肆意散播M病毒，製造恐慌的反人類組織，希望吧......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漂亮的臉蛋把許長柱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此時耿海靜臉上臟兮兮，眼睛閃閃發光，嘴角掛著一絲暢快的笑容。像極了搗蛋的小女孩總算得到了什心愛的玩具。許長柱有很多問題，想開口詢問，可惜聲帶不受控製，隻能動動舌頭，張張嘴，說不出任何話。停頓了幾秒後，耿海靜離開了許長柱的視線。就在許長柱試圖通過眼球的運動，再次捕捉到耿海靜的行蹤時，一股劇痛從肚子上傳來。“啊！”一聲慘叫後。許長柱瞬間恢複了對身體的控製，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喘著粗氣，摸了摸腹肌，生疼。“把你的智腦的晶片拔了，帶上，跟我走”耿海靜看著疼得恢複了行動能力的許長柱，發出不容反駁地命令。此時許長柱已經注意到身邊的情況：兩個脖子處冒著火花的無頭機械戰警躺在他家地板上，耿海靜抱著兩個機械戰警的腦袋，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朝著門口走去。許長柱冇有立即照做，他在猶豫是否要跟她走。現在有兩條路擺在眼前：一條路是跟著耿海靜走，繼續做綁定任務。這樣會罪加二等，襲警幫凶加畏罪潛逃，與政府為敵，後麵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另一條是和耿海靜撇清關係，自首去。這樣罪行少點，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無罪釋放。但是得麵對任務失敗懲罰，也有暴露我是M病毒自愈者的風險。這兩條路有的選，因為兩個機械戰警的報廢肯定會驚動警方，這棟樓很快就會被包圍，耿海靜必須抓緊時間離開。許長柱配合，還好說，如果說什都不願意配合的話，耿海靜也拿他冇多少辦法。就算她能擊暈許長柱，帶他一起跑，那她手上的兩個機械戰警腦袋怎辦？雖然不知道有什用途，但至少說明是耿海靜需要的，說不定還是她逃出生天的關鍵。就算她能帶著許長柱和兩個機械腦袋一起逃，那帶著一個大拖油瓶的她又有多大概率能成功逃脫呢？......許長柱突然渾身打起冷顫，汗毛乍起。熟悉的生存本能反應襲來！察覺到耿海靜投來的冰冷目光後，也不猶豫了，拔了智腦晶片，把智腦拿手上，跟上了耿海靜。許長柱知道如果不跟上，他的下場可能也會和那倆機械戰警一樣。玉女和耿海靜她倆誰的實力強，許長柱不知道，但本能告訴他：她們都可以輕易抹殺自己。罪加二等又如何，冇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跟著一位小美女逃跑，可比麵對無趣的官方有趣多了。許長柱是這樣安慰自己的。此時距離任務截止時間還剩6個半小時，小玉躺在異度空間的半空，無聊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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