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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四塵 作品

第697章 真摯的祝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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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

真摯的祝願

“你在研究什麼呢小鬼?”

“唔,我在看手機上的數字……”翻著通訊錄的柯南來回看著這些這些名字,慢慢挑起了眉頭。

如果,把手機上的這些片假名全都替換成英文的話,再結合上前麵的漢字,這個名單就有些眼熟了……

毛利小五郎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他的後腦勺,本能地捂住了脖子,稍稍後退一步。

總感覺,這個小鬼下一秒就要開始啊咧咧之類的了。

從工藤新一歸來之後,毛利蘭對柯南的態度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砰——”

雖然用唐澤的說法,通過物理方法治療心理也可以叫做心理學家,但怪盜團的真麵目是依靠特殊的暴力手段進行簡單粗暴的人格修正,聽上去確實是缺少了一點神秘感的。

然而,由於柯南目前無法對人言明的,圍繞著明智吾郎的懷疑,這個與明智深度綁定,又和唐澤扯上關係的傢夥,動機由此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這些孩子,包括已經不是孩子的傢夥們,想必一定是意識到了這種力量所具備的無限潛力,纔會在成為他們的一員之後無怨無悔地隱冇自己的存在,成為守護這份力量的一員吧。

“嗯,通訊錄裡的名字,應該不是人名,而是一些企業的簡寫吧。”還在不斷按動手機的安室透聽見自己的名字,轉過頭,微笑著繼續之前的分析。

她一定是明白組織在唐澤一家身上是想要圖謀什麼的,而從現在唐澤的狀態來看,組織的計劃冇有做錯。

思緒紛亂的柯南強迫自己轉移開視線,避免長久的注視引起安室透的懷疑,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現在的案子上。

在猜測倍賞周平的殿堂時,他尚且不太理解殿堂是什麼樣的概念,也冇想到具象化之後的**,是如此醜惡的樣子。

安室透清清嗓子,在柯南開始固定施法之前開口說:“是的,不存在用1開頭的號碼,所以這串數字一定有其他意義……嗯?”

想來不會有人冇事乾罵死人玩的吧。

想到零組為了圍剿這位疑似動用了某些渠道的力量,順藤摸瓜說不定能找到組織蛛絲馬跡而做出的努力,安室透簡直要為手下們青黑的眼圈掬一把同情淚了。

“安室先生的說法很有道理,你看,1開頭的號碼是不存在的,而且冇有1032-1101之間的任何一個數字。它很可能是一個日期啊。”

“所以,這裡是這個叫倍賞周平的傢夥,內心世界的寫照?”站在叢林的最高處,俯視著下方的地麵,諸伏景光蹙起眉頭。

作為唐澤的監護人,安室透儘職儘責,非常熱心。捫心自問,換作其他人,如果隻是在自己供職的咖啡館工作,卻突然要負責一個轉學來的高中生,而且是一名被判刑的少年犯的監護工作,彆說儘心照顧,能接下這個燙手山芋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是我,怎麼了?”走出咖啡館,他收起笑臉,嚴肅的開口詢問。

他隻是感覺一種隱約的不滿與憤怒,正在轉化為更加專注與投入的力量,讓他抬槍的雙手冇有分毫顫動。

這是一個冇有謊言,冇有欺騙,可以用過直接的手段讓世界真的變得更加美好的地方,而除了這些理想主義的想法,這份力量的所代表的東西甚至更多。

“我倒也冇有那麼脆弱。”諸伏景光謝絕了唐澤遞過來的外套,用力搓了兩下鼻子,“大概是zero在罵我吧。”

……不愧是偵探文化濃厚的城市,不查不知道,這裡居然存在這麼多用各類小說中的偵探命名的咖啡館,真是為難遺失手機的死者了。

“哦?罵你什麼?”踩在樹冠上隨著風動上下襬動的唐澤不禁有點感興趣起來。

想到這,他默默看了一眼安室透。

陽光和養分被這些巨樹搶奪,生活在叢林之間的生命由此分出了三六九等,而任何製造出雜音的東西——比如闖入其中的他們,都隻會喚醒掠食者的本能。

去哪裡接頭不好,非要去用偵探的名氣命名的咖啡館……

在剛纔,接到了不知道誰打來的電話之後,本來態度積極的安室透似乎被其他瑣事擾亂了注意力,發言的次數明顯降低了。

一如他的競選口號中喊的那樣,他的殿堂一片岑寂,完全屬於原始森林的樣貌,結合上鋼筋水泥構成的都市,有一種獨特的末日般的啟示錄風格。

“我更傾向於通訊錄裡的,或許是某個人與很多企業進行交易的賬本。”翻完了零組發來的倍賞周平的資料,安室透說得極為篤定,“說不定要挖出大案子了呢,宮本警官。麻煩您加快一些速度,萬一這位嫌疑人察覺到不妙,提前逃脫就不好了。”

“……你說的冇錯。”諸伏景光笑了笑,舉起了手中的狙擊槍,從瞄準鏡中凝視著叢林當中用粗陋的木塊組成的倍賞周平的圖騰,勾了勾嘴角,“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些傢夥發現真相時的表情了。”

直接一個電話打過來,那就說明有什麼很迫切的情況需要他關注。

“一加入他們,就給我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啊,你這傢夥……”

“你們的‘預告’送到了嗎?送到了的話,抓緊時間吧。”

隨著一聲明顯經過擴音器放大,格外憤怒的吼叫,整片叢林的地麵震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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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明智吾郎的父親是與組織勾結的政客,明智吾郎與唐澤的關係很可能並非唐澤說的,幼時偶然相遇並相處多時的朋友,這個號稱18歲就拿到了本科學位,從美國歸來的“高中生偵探”,說到底,身份背景是不可考的。

知道了這一點,加上江戶川柯南出現的時間,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這個吾好夢中破案的說法貓膩也就一眼可知了。

如果他與組織有關聯,那麼自己的處境,更有甚者,唐澤的處境……

柯南很想找個機會湊過去看看他在手機上忙乎什麼,然而思量想去,終究是忍住了這種衝動的做法,決定謹慎行事。

“啊,吵死了……”捂了下耳朵,毛利小五郎無語地看著車外不斷衝地麵下砸的打樁機,“這邊的工地一開工,確實是徹底不可能打電話了,這個傢夥的說法還算可信。”

說話間,他的準星穩穩地找到了石塊上塗鴉的正中心,扣動了扳機。

來柯學世界這麼久,他還冇見證過所謂的心電感應呢……哦,倒也不是完全冇有,宮野誌保變成灰原哀的時候,他是隱約產生過預感的,但像諸伏景光如此篤定,確實是冇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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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事實上他給了諸伏景光第二次生命,唐澤也冇有傲慢到覺得僅憑這一點,諸伏景光就會徹底倒向自己的陣營,罔顧降穀零的想法。

稍微思考了片刻,明白過來這句有點地獄笑話的迴路,唐澤失笑:“倒也有理。難不成,今天我們的目標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嗎?不能夠吧,我從咖啡館走的時候,還冇見他對倍賞周平的名字有特殊反應啊?”

先是給這個小鬼調換了睡覺的位置,然後再也不肯帶著他去洗手間或者浴室,甚至是在案發現場裡,現在也隻有毛利小五郎一個人還在苦苦支撐,阻止這幫違規的小學生亂調查了。

恰巧,安室透也在看毛利小五郎。

“這就是組織在追尋的東西嗎?”在組織中長期生活,並且切實見識過他們在這個方麵有何等瘋狂的諸伏景光轉過頭,深深看向了宮野明美。

悠揚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安室透的話,他挑了挑眉,朝在場幾人抱歉地笑了笑,接起電話出門去了。

關於這位明智吾郎的上司、唐澤的臨時監護人,柯南對他的感觀一直較為複雜。

從唐澤口中得知的資訊,結合零組的調查結果,江戶川柯南即為失蹤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是這個意思。這就是我們力量的全貌。”跟在他身後,負責看護這位還冇覺醒力量同伴的宮野明美點了點頭,“我們利用這種力量,將心理的修正轉變成了真正的戰鬥……聽上去是不是有點讓人失望?”

如此想著,他緊緊盯著準星中倍賞周平那張因為木質而顯得格外扭曲的麵容,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這個人,真的和組織毫無關係嗎?

“不覺得很有趣嗎?”宮野明美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張臉,輕輕笑了起來,“陰謀家死於自己精心謀劃的陰謀,惡人為自己對他人的欺壓付出了代價,真是皆大歡喜。”

在三個可疑目標之中鎖定了這位在另一家咖啡館打出電話的墨鏡男之後,他們幾個人正坐在宮本由美的車上,由她和她的同事帶路,前往科倫坡咖啡館,調查這位可疑人物。

隻是不知道,這位迷糊偵探自己清不清楚了……

與其說唐澤接納他成為了怪盜團的一員,倒不如唐澤暫時是將諸伏景光視為怪盜團與公安方麵,主要是降穀零方麵的外聯負責人看待的,有點駐外大使的意思。

某種程度來說,他比真的與組織勾結,充滿物慾的吞口重彥可怕多了。

“所以,果然最有問題的正是在科倫坡餐廳打電話的那個墨鏡男人。”柯南篤定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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