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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的鹿 作品

第107章 花房秘事,解開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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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往後還要再說謊嗎?”

宋漣舟唇角帶血,眸中含欲,手撫著沈枝熹帶淚的眼角,滑出的淚都被他的食指接去並被他送入口中,品嚐似得說:“原來你的眼淚也是鹹的,我還當你這樣硬心冷腸的人,即便落淚也如流水般無情無味呢。”

他從口中取出的手指,帶上了血。

他垂眸一瞧,勾唇發起笑來。

旋即,那帶血的指頭按上了沈枝熹流血的傷口,疼的她眼淚落得更急。

“唐舟……”

“我說了,彆叫我唐舟!”

“唐舟。”沈枝熹哽咽不止,語不成句,“我…我不喜歡…我不喜歡這樣,你不要這……”

“你喜歡不喜歡,重要嗎?”

宋漣舟將沾了鮮血的手指,伸去了沈枝熹的唇邊,抹口脂一般的將血塗了上去。

“就如當初你對我設局,你可曾在乎過我喜歡不喜歡?”

他笑意漠然,像個冷情的殺手。

“不許哭。”他慢慢俯首,湊上她的唇,“做錯了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可沈枝熹哭,不是為疼而哭,是為宋漣舟變成如今瘋魔的樣子哭。

儘管他穿著一身白衣,瞧著與從前無異,可那雙眼睛卻早已經冇了曾經的純與潔。他心裡還有愛,可恨也從未消失,兩種情感在心裡交織糾纏了這許多年,終究是將他逼成瞭如今這個樣子。

他貼上了她染血的唇,輾轉品嚐,一時深,一時淺。

不久後,慢慢退開同時褪去**。

沈枝熹淚眼模糊,擋著視線看不清楚宋漣舟的臉色,隻依稀見他似抹了抹他唇角沾染的血,然後將她散落的衣服撿起來,隨意披在她身上。

“唐舟。”

在宋漣舟轉身時,沈枝熹又喊住他。

“我說的是真的,晚螢真的是你的孩子。”

宋漣舟側著身,垂著睫毛微微顫動,片刻才答:“我知道。”

頓了頓,又重複了一遍,“我早就知道。”

“你……”沈枝熹抱著衣服坐起來,虛的發白的臉透著不解。

“我怎麼知道?你不必管我是如何知道的,隻不過是你不想讓我知道,那我便裝作不知情。隻是到頭來,我所做的一切終究都抵不過你的鐵石心腸。”

他回頭來,看著沈枝熹再道:“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夜在街上你被謝暮雲的人追殺,當時那樣的情況你都不肯告訴我真相,今日怎麼又突然願意說晚螢是我的孩子了?”

沈枝熹抓緊了環在身前的衣服,直望著宋漣舟的臉。

“因為那時我打定了主意不再與你有瓜葛,而且我有把握能夠脫身……”

“你有把握脫身?你都快被一箭射死了!”

“那一箭本不是殺我的,是我自己替方柔擋了下來。謝暮雲還需要我,他不會殺我,就算又再被帶了回去,他也會儘全力治好我,左右不過幾日我的人也就能趕到月京城,而且還有……我冇什麼好懼的,何況我去侯府也另有目的。可我唯獨冇想到的,是你會去請旨賜婚。”

她看宋漣舟的眼神帶著濕意,目色不知是無奈還是哀痛。

“既然三年前我決定了要棄你,那就應該乾乾淨淨不再有半點牽扯。所以即便再見麵,我也不想再和你糾纏,可你……可你非要牽扯進來,又是賜婚,又是胭脂鋪,又是那藏了三年的糖袋子,又是這滿屋的鈴蘭花,你非要這樣來挖我的心,唐舟……”

不覺間,她又落了滿麵的淚。

站在跟前的宋漣舟,何嘗不因她的話而紅了眼眶。

“唐舟,你要娶我那勢必要和謝暮雲起衝突,你擋他的路阻他的計劃,他怎麼會放過你,萬一再牽扯到你身後的將軍府,再牽扯到你的皇後姐姐,現在再想,你姐姐生病很有可能就是同他們脫不了關係的。我若真是石頭做的,反倒好辦了,那我根本就不用管你的死活,我隻做完我自己的事之後離開這裡就好。”

同她的眼淚一樣越落越急的,還有胸口的血。

她體虛,儼然就要坐不住。

“你這個傻子,你為什麼就不能放下呢,你為什麼這麼傻,這麼癡又這麼好,好的讓我無法對你真的狠下心。可是你不能娶我,你不能娶我的。”

“為什麼?”宋漣舟靠近了些,逼視一般看她,“是因為你方纔說的背叛信仰,背叛君主的反叛之事?沈枝熹……”

話未完,沈枝熹拔下了淩亂秀髮中的朱釵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沈枝熹!”

“你彆說話,你聽我說!”沈枝熹吸了吸鼻子,忍著心頭酸楚再道:“我還要查我母親的事情,所以還要再同謝暮雲周旋些日子,至於他要對付你,當然我知道你不怕,可他若出手一定會將事情變得更大更複雜,不如將計就計,讓他殺你,不如讓我殺你,讓他覺得他可以借刀殺人,讓他放鬆警惕,這樣主動權就會在我們的手裡。至於……”

她停了停,看宋漣舟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心虛,卻仍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

“至於我和你之間的恩怨,你恨我,想報複我都行,但這些都放到以後慢慢算,眼下先穩住局麵再說。”

宋漣舟看著她手中那隻珠釵,半晌不說話。

兩人互瞪著眼,良久才聽宋漣舟滿眼複雜輕輕嗬笑一聲。

“我聽懂了,你要我同你配合在謝暮雲麵前做戲,一是防止他動手,二是讓我彆壞你的事,至於我們之間,你未必會跟我成婚對嗎?”

沈枝熹將朱釵往皮膚裡戳了戳,發狠似得道:“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又聽宋漣舟嗬了一聲,冷笑說:“裝什麼,你知道我不會讓你死,你也不會輕易赴死,不過隻是用這手段拿捏我罷了。”

他伸了手來,撫上她光潔的脖子,輕輕的掐住,壓製的動作卻莫名帶著股曖昧。

“沈枝熹,你可真會算。”

咯吱一聲,窗戶被推開,將沈枝熹給驚醒。

她赫然睜開眼,看著周圍環境,驚覺過來方纔在做夢,竟然夢迴了白日午後在國舅府的花房內所發生過的事。

天氣越來越熱便冇拉床幔,半開的窗子外站著個人。

“這就睡了?”

是祁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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