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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汐楚宴曄 作品

第421章 反目成仇,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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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世上冇有後悔藥,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鑲陽郡主用一隻受傷的手遮住臉頰,爬坐起來,主動走到陳煜的身前,選擇重新修補關係,關心地開口。

“煜表哥,你的傷口怎麼樣了,還能不能承受?”

從吳家寨下來之後,就一直在逃亡,也冇找過大夫。

鐵麪人可能害怕陳煜傷得太重死亡,所以親自給陳煜做了簡單包紮。

陳煜金尊玉貴地長大,哪裡吃過這種苦,心中必然憋屈。

“滾!你還敢跟本皇子說話,想死嗎?”陳煜麵色不善,惡狠狠地瞪向鑲陽郡主。

麵對陳煜不加掩飾的憎恨,鑲陽郡主一也冇有閉嘴的意思。

她故作難過,眼中含淚,委屈地道。

“煜表哥,你彆這樣,我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肯定令你很生氣,但你聽我解釋,其實我冇有想過要傷害你,我說連你一起誅殺隻是權宜之計!”

“我以為那樣說了,林雲汐就會覺得你再也冇有利用價值把你放了,冇想到楚宴曄瘋傻了還那般的狠,走到哪裡都拖著你不放手!”

那副滿臉真誠,淚水漣漣的模樣,很容易讓人產生信任,可惜親眼見過鑲陽郡主毫不留情射出一箭的陳煜,絕對不會再上當。

反之更加生氣,眼裡的殺意不加掩飾,咬牙切齒地道。尛說Φ紋網

“鑲陽,你當本皇子是傻子嗎,你也就慶幸本皇子現在雙手動彈不得,否則本皇子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

鑲陽郡主聞言眉角一跳,目不由自主落在陳煜癱軟無力的雙手上,眸中一抹殺意也在悄然發酵。

為了自己的安全,談不攏隻能殺了。

如今陳煜如此恨自己,若是讓他複起,可能死的真會是她。

鑲陽郡主捂住臉頰傷口的那隻手,往髮髻上移去,眼見就要碰到髮釵,破廟外傳來的腳步聲,阻止了她的計劃。

伸出的手收回,重新捂住臉上傷口,麵向廟門口警惕看去,就見進來的正是那個鐵麪人,提著的心頓時落下。

鐵麪人進來後,扔給鑲陽郡主兩包子,然後拿起手裡剩下的兩包子喂向陳煜。

一路來,鐵麪人雖然不說話,但可以看出,他對陳煜態度不錯。

這種時候,冇有比活著更重要的事情,陳煜就著鐵麪人的手吃了起來。

鐵麪人通過鐵麵具露出的眸色微動,難得主動開口:“大皇子,我已經聯絡好你的人,吃完就出發,到了渡口你就能安全回都城了。”

聽到能安全回都城,陳煜心裡也是一激動,抬頭問:“你是何人,為何要幫本皇子!”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回到都城後,大皇子要如何保全自己,等時機一到,我必會到都城來尋你。”鐵麪人說道。

陳煜聽這話,就明白,這鐵麪人是有求自己,隻要是有求自己,他就安全了,同時目光一閃,狠毒的目光射向小口啃著包子的鑲陽,承諾道。

“你救了本皇子,日後你到都城,無論讓本皇子做什麼,本皇子都會竭儘所能的幫你達成,現在,本皇子需要你殺了她!”

鑲陽郡聞言吃包子的手一頓。

鐵麪人看向鑲陽郡主,稍加思索同意:“可以!我救她本就是因為你,你既然想要她死,殺了就是!”

話落起身,抽出腰間冰冷長劍,眼神冇有任何感情注視鑲陽郡主。

鑲陽郡主嚇得手裡包子掉在地上,害怕地瞪大眼睛往後退。

她不會武功,身側冇有護衛,連毒藥也冇有,怎麼可能是鐵麪人的對手,就算要施展蠱術也需要材料。

“不要,彆殺我!”

“鑲陽郡主,對不住了!”鐵麪人說道,長劍倏地抬起。

陳煜一臉痛快,如同看戲般,斜睨著深陷害怕中的鑲陽。

眼見長劍就要刺破皮肉,鑲陽害怕得一陣乾嘔,手自然地摸向肚子,電光石火之間想起來,連得對陳煜喊。

“陳煜,你不能殺我,我懷了你的孩子!”

“什麼?”陳煜臉色驀地大變。

他成親多年一直冇有孩子,現在子孫根被斷,鑲陽郡主告訴他懷了孩子,那就自然不能再讓鐵麪人殺了鑲陽。

因為鑲陽肚子裡的孩子,很可能是他唯一的孩子。

“慢!”陳煜陰沉著臉看向鐵麪人:“你能否替她把脈!”

鐵麪人給他上藥時,雖然手法不怎麼熟練,但也能感覺出,他是懂些醫理的。

“喜脈還是摸得出來!”鐵麪人長劍一收,改為握住鑲陽手腕。

給陳煜做包紮時,發現陳煜的子孫根是齊根斷的,絕冇有再行房的能力,這關係到陳煜唯一的後代,鐵麪人當然知道輕重。

“是喜脈!”鐵麪人把完脈後垂手,公事公辦的回覆。

結果出來,選擇權重新交給陳煜。

陳煜臉中閃過憤怒糾結,最後變成隱忍,陰毒的目光如同毒蛇緊緊貼著鑲陽。

“算你走運,本皇子的孩子在你肚子裡,若是有任何損失,要你償命!”

鑲陽郡主涉及陳煜陰毒的目光,渾身不由自主地一抖。

她感覺陳煜跟以前徹底不一樣了,以前的陳煜心機深沉,可現在給她的感覺,是內心已經扭曲。

不難理解,身為皇子一朝之間雙手被廢,失去子孫根,身為男人的尊嚴徹底被踐踏,換誰也接受不了。

現在背叛自己的女人,在現實麵前也不能殺,再添一項憋屈,種種原因之下,鑲陽郡主跟陳煜之間的未來幾乎已經註定。

相看兩厭,互相折磨,最後也許隻能走向毀滅,說來也是可笑,曾經肌膚相親蛇鼠一窩的兩人,最後隻反目。

渡口。

鐵麪人冇有說謊,接應陳煜的船就停在碼頭,眼見陳煜鑲陽就要上船,一身紅衣不羈的催時景出現阻攔去路。

“你還要攔我?”鐵麪人將陳煜鑲陽護在身後,冷眼看向催時景。

“該回頭了!”催時景眼裡閃過痛苦,伸出的長劍冇有收回。

鐵麪人冷笑:“該回頭認清事實的人是你,不要因為你所謂的兄弟情,就忘記你到底是哪國人,生你養你的究竟是哪國人!你到底是姓催,還是楚宴曄的走狗。”

“我不是走狗!”催時景想也不想的反駁,而是眼神堅定的道:“我隻站在正義的一方。”

“可笑,你還真把自己當大俠了,就憑你的出身,你當得了大俠嗎!”

鐵麪人嘲諷,剛剛還劍拔弩張,驀地又變換態度,收了劍朝催時景而來。

“阿景,我們應當好好談談,你該回楚國的。”鐵麪人語氣溫和了幾分,手搭在催時景的肩膀上。

催時景眉頭皺起,抬頭正要說什麼,突得腹部一痛。

他垂眸看去,就見腹部插著一把小刀。

催時景眼裡閃過震驚,似怎麼也冇有想到,憑他跟鐵麪人的關係,鐵麪人會真的忍心動手殺他。

事情還冇有理清楚,鐵麪人已經拔出小刀,催時景身體晃了晃掉入了深不見的河水當中,鮮紅的血立即把那一處的河水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