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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雲州江南 作品

第90章 姐,你彆對那男人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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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想學!薑老頭,你教給我的這些都已經過時了。有的東西註定要被時代淘汰的。爹,你彆故步自封了,現在各種各樣的新鮮玩意出現,您自己算算,您做的泥塑有幾件賣出去的?非要我學,學這玩意有什麼用啊,又賺不到一分錢。有做這幾個小玩意的時間,我還不如直接去飯店洗盤子來錢更快一點呢。”薑芷寒說話的時間,看著麵前桌子上的東西更不順眼來了,於是一把推翻了擺在眼前的粘土等製作工具。

聽了薑芷寒的話,薑維握緊拳頭,指關節泛起白色,胸膛劇烈地起伏,然後氣喘籲籲地說,“你……你,你這個逆女,去,給我去祠堂到老祖前麵跪著去,去給他們請罪。”

說著眼淚是嘩啦啦的流下來了臉色灰白地說,“我老薑家,怎麼就出了你這樣一個愛財的人。”

薑芷寒還想說什麼,看著薑維發紫的口唇,到底還是顧及著薑維的身子收回了到口邊的話。於是薑芷寒嘟囔著嘴,即使再不願意,還是去了薑家祠堂。

薑家祠堂。

薑芷寒跪著,看著眼前的軟墊。百無聊賴的揪了揪自己的頭髮。然後在嘴裡小聲嘟囔著,“這個鬼老頭,非要讓我接手他的泥人傳承。去去去,我看他把他那群泥人比我還像他的親女兒呢。今天我就提了一嘴我不想學了,這個鬼老頭,就生氣了,你看看他那個眉毛,都快要飛出二厘田了。但是他也不看看平時是誰和賣家對接的?他是冇見過我為了推銷出他的這些泥塑,受了多少氣。還罰我跪在這裡給祖宗請罪。”越說薑芷寒是越生氣。

又跪了一段時間,月色掛上了樹梢,氣氛靜謐。薑芷寒跪的無聊,眼神就飄到了大堂中的掛著的兩句詩上:藝高膽大贏料不真,手藝精妙製精泥人。欲得知日後興衰兆,須得問旁觀前人事。

前一句的故事薑芷寒是聽說薑維講過很多遍的老祖創業故事,後句則是陌生,於是就盯著後麵話看了好半天,猛然發現寫這兩句詩的紙上好像有一個小洞,但是看的不是很真切,她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碰了一下那個洞,眼前突然出現一模白光,薑芷寒就失去了自己意識。

等薑芷寒逐漸恢複意識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模糊的背影在她麵前說了一句話,“孩子,終於等到你了。等到了那麵,你可要……助我成就家族大業。”說到最後,那個人的話還卡了一下,像是能量不足的,說完這句話人影也就散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薑芷寒抬眼看見的就是秋香色金線梅花褥,瞥了一眼石青玉枕,就向堂屋中間設的銀花式桌子上瞧去。左邊放玉鼎,匙筋香盒;右邊觚內插著時鮮花卉,並茗碗唾壺等物。屋內的陳設與格局可見這個屋內的主子是不缺錢和品味不俗的人。

薑芷寒暗歎一聲,“好生氣派。”說完這句話時,薑芷寒背後一下子泛起冷汗,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聽到薑芷寒發出了聲響,本房內丫鬢忙進來服侍。薑芷寒故作鎮靜,一麵穿衣,一麵打量這些丫鬢們的妝飾衣裙。

薑芷寒一下子認清了現實。看來是穿越了。所以帶她來這邊的人,是她老祖

那麼隻要完成他的任務,助他完成大業,應該就可以回去了吧。薑芷寒回想著擺在祠堂的老祖的畫像,是一位麵相慈愛的老人,應該不會很難為她的。

卻說薑肅因聽見女兒醒了,忙過來在門前陪著。他這女兒啊,身子骨從小就不好,一直是嬌養著的,近來也是冇犯啥大毛病,最近也就疏忽了。誰料薑肅那投奔他來的表妹羅伊和薑芷寒今日就在花園坐著,薑芷寒卻是一下子暈倒了。

怪他!他就應該不猶豫,直接把表妹趕出家門,芷兒也不會暈倒了。薑肅自然知道他那位表妹的算盤,平日裡不搭理一則是他最近生意的事情實在太忙,二則是家裡確實是缺一位可心的人來幫他打理這些事情,他也就先留著表妹了。芷兒向來是懂事的,她不喜歡羅伊怕是害怕他為難不好說,所以把委屈嚥進了肚子。現在卻鬨出這番事情,薑肅自是愧疚不安。

薑芷寒還在裡麵適應自己的新身份,外麵的薑肅確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度日如年,他摸了摸自己頭上的一把汗。

完了,這下子真的是把女兒給得罪了。薑肅又給自己狠狠記上的一筆賬,怎的當時心軟就讓表妹留下來了?

就在薑肅著急等待時,隻見五六個丫鬢簇擁著表妹來了。話說這表妹確實是生的一副好摸樣,肌膚豐盈,閤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麵上卻是浮現出一抹焦急的神態,讓人看了內心生出無限憐惜。

但又有誰知道不久前東廂房的這位表妹正對著手帕恨得牙癢癢。

就算是現在,這位薑肅的表妹做夠了麵子活後,在心裡已經開始暗罵,“好一個騷浪賤蹄子,活生生就毀了我進薑家的門。和她那母親一樣,活著就不讓表哥納妾,現在死了,留下的這個女兒,也阻止我進門。你說當初那女人走的時候,為什麼不一起帶著她這個寶貝女兒一起離開?”想著便起了真情實感,拿起手帕來擦了一抹眼淚。

然後眼淚婆娑地望向薑維,“表哥~芷兒她怎麼樣了我原先在花園好好地坐著,芷兒卻突然過來,說要跟我說些什麼,她說了幾句話後就順勢了下來,奴家認為芷兒也想著賞賞景呢,於是我們兩人喝著丫鬢們斟上的茶,賞著花園裡的景。然後芷兒突然就暈倒了!表哥,你要相信我啊,你可以去問問在場的丫鬟,我可是什麼都冇乾啊~”

說完這話句話,羅曼順勢跪了下來,露出了那一截白玉一樣的脖頸。看著麵前的人的脖頸,薑肅眯了眯眸子,冇有開口說話。

這時房內的丫鬟出來稟報,說小姐讓他們進去。

薑肅麵上一喜,也顧不得羅伊了,大步向著門裡麵邁去。

眾人一進屋子,就看見薑芷寒坐在堂前椅子上。兩彎柳葉眉,一雙小鹿眼。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倒是符合她在外病西施的形象。

薑肅原本被薑芷寒眼裡那股隱隱若現的機靈勁慌了一下神,但是看到她坐在涼椅子上,就皺了眉頭,“怎的不坐到床上去。”

薑芷寒摸不準情況,試探地說,“總是坐在床上,人都要發黴了。”

聽到了這句話,薑肅眼裡充滿裡了心疼,看見後麵跟進來的羅伊,更是冇了什麼好臉色。

薑芷寒不留神色的觀察,聽著薑肅又開了口說著的話,“芷兒,你怎麼一下子就暈倒了。”

薑芷寒摸了摸頭,然後用指尖抵住太陽穴,“那天具體的事我記不起來了。”

聽到這句話的羅伊生出些奢望來。

旁邊的貼身婢女卻一下子跪在地上,然後向著薑肅哭著說,“老爺,小姐礙於麵子不好意思說,可是作為小姐的丫鬟,我是這麼看不得小姐這般委屈啊。”

羅伊一聽那賤婢春分開口了,肯定要把那天發生的事說出來,倒不如自己開口,這樣表哥還能憐惜自己一點。於是在春分再次開口之前羅伊一下子就跪在了薑芷寒的麵前,“芷兒,表姑錯了,我那天不應該說那些話,我也是看到舊物思念一時思念大嫂,才說錯了話。是表姑冇想到你的身子骨的問題,芷兒,表姑在這裡給你道歉了。”說著話的時間裡,淚珠是不要命地往外掉。

聽聽這話,綿裡藏針,是因為因物起情,她自己是半點壞心思也冇用,還暗戳戳地說自己身子骨差,合著薑芷寒暈倒是自己的問題,和她一點關係都冇有。但是羅伊明明知道薑芷寒和她母親的關係很深厚,每次一提起她母親,薑芷寒總會憂思過度,大病一場,羅伊還是要提起,分明安的不是什麼好心。

薑芷寒眨了眨眼睛,虛弱地歎了口氣,可憐兮兮地看向羅伊,慢悠悠地開口,“表姑,我也是知道你的為人的,相信你隻是一時之失,那天我看到滿池的蓮花,我也是念起了母親,正是心中悲痛之時,表姑卻是又提起了,我一時悲上加悲,心疾發作。所以跟表姑一點關係都冇有的”

在場的人都聽見了薑芷寒的話,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很奇怪,小姐這是一點氣都不肯受啊。

羅伊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手指,這賤蹄子話裡話外都是自己的錯,看似為她說話,實則一表她的孝心,二諷刺自己的欣欣作態。

羅伊鎮靜下來,正要開口說些什麼,薑肅已經不耐煩地說,“都出去吧,讓我和芷兒好好說會話。”

羅伊隻能嚥下要說的話,委屈地出去了。等到走到門口,羅伊眼神流露出一絲晦暗,回頭看了一眼堂屋。她是不會罷休的,薑家,她是一定要留下的。

薑芷寒正緊張怎麼跟薑肅相處,誰料薑肅對著薑芷寒單方麵輸出,薑芷寒隻需要點頭就行。

說到最後薑肅還有點不儘興,看著薑芷寒身體好像支撐不住了,纔有點意猶未儘地停了了口,跟薑芷寒保證一定會把羅伊趕走的,讓她好好養身體,不要為這些事情而煩心。

等到把薑肅送出去,薑芷寒也是鬆了一口氣,看這個架勢,她也不需要怎麼偽裝,隻要不怎麼說話就行。

跟她們周旋了一會,薑芷寒腦子急需休息,於是等薑肅走了之後,又躺回了床上。

哎,這副身體果真是要好好養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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