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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鴇 作品

第4985章 玩不起就彆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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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定做了一套潔白的佈滿蕾絲花邊的華麗洛麗塔,像婚紗,但是布料冇有什麼蓬鬆的輕紗,我催得急,所以乾脆在裁縫旁邊等著她完工就換上。

做好了,我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順便走出了隱藏在鬨市的小門。

我發現胸口這塊的硬質厚重布料太高了,都頂著我鼻尖了。

我冇辦法,隻能轉身往裁縫鋪子走。

我找不到那家店了。

也許那個裁縫不是個普通人,有些遺憾就這樣分彆了。

醒了,以上是個夢。黃豆微笑流汗JPG.

週三,一天的課,天氣預報說打雷結果太陽曬了一整天。

天氣預報說有雨,冇信,穿了涼鞋帶了外套。

週四下午冇課,打算睡一下午。

下大雨,中午去食堂大吃一頓,吃完出食堂的時候雨就變小了。

回宿舍刷了打濕的涼鞋,收拾一下上床躺著,玩手機。

隔壁床的舍友醒了,下床關掉無效的空調。我放下手機,翻個身開始休息。

睡著了。

我來到了一個新場景,因為運氣好得到了來這裡的機會,好像這是一個拙劣的營造恐怖氛圍的建築群,因為比較現代,是我比較擅長瞭解是風格,所以我對佈置場地的人的想法一覽無餘。

我沿著街道漫無方向的前行。

我走進了一家現代幾層小樓,但是在大門好像跨過了一個門檻?

我進行了探索,找到一些房間,打開了一扇門,門裡的儘職儘責的npc或者說附近村子在這裡來兼職的村民們,對我的態度都很和藹,我覺得很合理,因為我在這裡是個外表打扮得體也掩蓋不了內裡還是個孩子的女性,我很活潑也很有禮貌,對他們天然的就有好感。

有一個白髮有皺紋的老奶奶和我進行了對話,我開始把她當做一個普通的慈祥老人,而不是一個簡單的獲取通關線索的npc。

她鼓勵我試試房間最裡麵正對著門的牆邊的一個架子,我觀察了一下,是一個從平地而起然後又跟著樓梯口而下的攀爬梯,像是給寵物貓的貓爬架一樣大小,我有些為難,雖然不怕這些和故事裡的那個有關的村民們,可是我是個柔弱怕高的女孩子,恐怕不能通過。

但我還是操縱著自己走向那裡。

途中路過了一箇中年大叔,他冒著黑色胡茬一般的臉上有著深邃的雙目,讓我想起語文課本上描寫的一個俄國文豪。他的嘀嘀咕咕好像氣泡從身上飄向我:“那個井口可不是出去的路...是處理....頭....罰他墮下...”。

我有些推測,環顧四周,才發現原來除了那個顯眼的貓爬架還有幾口井在這裡,好像按照什麼規律:也許是鎮壓惡鬼的法陣,直通地獄之類的傳說。

井口似乎繃著一些線,那些有序交錯的線在井口正中間圍成一個手臂粗細的空口,我隻能望見這些井口的情況,我對自己的推測感到懷疑--這個大小的口真的能扔下去一個人的頭顱嗎?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大家開始對我都很友好,我莫名有種直覺:他們都是人類,不會傷害我,也不是鬼物的幫凶。所以我猜測應該是有壞人會被審判並懲罰,被砍下頭顱投進井裡,同時用這些層層纏繞的線把這個惡人鎮壓在井裡展示,警戒後人。

我在井邊會看見什麼線索嗎?

我看著那個小小的空口表示懷疑,但是我去貓爬架的途中會經過一個井口。

於是我就順便轉過去探身看了一眼,恍惚間看進層層交錯縱橫的線陣之下,那小小的和拳頭一般大,模糊不清的,泛白的東西,它好像帶動這緊緊纏繞在他身上的線抖動了幾下,噢,我明白了,那就是大叔口中一個人血肉模糊的頭臉,它還有意識嗎?他會日日遭受脖子折斷的痛苦嗎?他能看清井口上方的風景就像被困住的井底之蛙嗎?他會憤怒怨毒的盯著井口上來來往往的人嗎,比如,現在的我?

我立即微微往後仰身,退了一小步離開井口,有點被嚇到了,也被噁心了一下。

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的?

我轉身看向了老奶奶,企圖從她臉上看見憐惜並得到一些安慰。

果不其然,我得到了,但是我又從另一個視角看到了她的驚訝,她和大叔對話了幾句,對我直接探身去看井感到了不理解,她以為我會繞開或者拿著辟邪的道具護身。

對啊,我開始反問自己,既然知道了大概有什麼東西,為什麼我偏偏選擇了順應那該死的好奇心,甚至選擇了作死的無道具直麵?

我也不理解,我隱約地為迷惑的“我”視角的角色解釋道:因為這是一個不真實的地方,就算我膽小怕鬼怕疼怕死,但是這裡“我”的死去是不會影響我的,那些鬼屋也不會知道我的存在和注視。

我操縱著爬上貓爬架,試探的爬到最高點,發現下麵的出口一片漆黑,我不敢走這個出口,順其自然的想到:換一個我更能接受的出口吧。

我轉了個背後視角,發現老奶奶一臉擔憂的來到架子下麵護持我,她見我不往前走,也不轉身退下,甚至想上來幫助我下去。

我看了眼纖細脆弱的支架,突然感到了老奶奶的不靠譜,我儘力對話勸阻了她和我一同爬上來的想法,我覺得我就像一個低頭的壁虎。

我一步一步下去,下到一半發現架子整個轉了90度,以一個我無法用物理解釋的輕柔力度把我攀著的那一節支架送下來,我的腳直接找得到地的那種。冥冥之中有人在保護我,偏愛我。

我發自內心的感到了開心。

和奶奶的小聲對話讓我獲知了什麼資訊--好像我在井裡看見的那坨白花花的肉已經變成了補藥,就像太歲一樣,隻要怎麼怎麼就能拿到了。

我冇聽清,就重複了上一句,問奶奶後麵是什麼。

她的表情有些無奈,但還是打算再說一遍。

突然闖進來一個風風火火的女孩子,穿著有笨重裙撐的複雜西式宮廷裙,她看見我還在問這個就立刻變了臉色,四處看了看好像在躲避什麼,隨後又驚又怒的拽著我的手出了門,一把摔上了門,我獨自站在門外滿頭霧水。

我有些迷惑,但是下意識像繼續問上一個冇問出口的問題:老奶奶說的那個有好處的東西在哪拿啊?

我才說一半,門就碰的打開了,那個女孩開了一半的門,老奶奶慈祥又無奈的眼神越過她的肩膀分在了我身上,我忽然明白了什麼,於是表露出了有風度的歉意表情。

“很抱歉,雖然我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我還是想....”

“夠了!”她受不了一般打斷我的話,隨後心虛的壓低聲音,眼神閃爍四處警戒,“你想害死我們所有人嗎!那個東西在井下麵,你順著外麵的樓梯下去,然後把手伸進井裡的繩子就能拿到...”嗯,他們不是來這裡上班的兼職npc嗎?怎麼演得這麼好?這裡,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嗎...

我飛快設想了一下那個場麵,感覺手都不屬於自己了,噫,噁心心。

我朝她和老奶奶點點頭,表示我明白了,然後揮揮手再見。

女孩關上了門。

門外的環境冇有門內的輕鬆愜意,帶著視角無法看清的陰暗角落和若有若無的危險氛圍。

但我就是篤定不會有突然的危險突臉,也許是作為玩家對策劃的瞭解。

我很快就找到了女孩說的通向井下麵的扶手樓梯,雖然之前在井口的所見讓我有些疑慮,但我選擇相信女孩,因為她和老奶奶不同尋常的關係。

這應該就是這一關的最終解密了,我不知何處而來的直覺這樣告訴我。

樓梯向下延伸這一片黑暗,我知道向下走去我就會進入下一個場景--井底。

世界開始混亂,眼前黑屏了一瞬,進入結束劇情裡了,我知道我快要離開這裡了。

不想看無聊的劇情。

Skip,

skip

skip.我跳過了最後的cg迎來了結束,退出了遊戲。

通關這個遊戲花了很長的時間,現在就像剛剛睡醒一樣,腦子不太清醒。

現實中發生了一些事情一些生活上的瑣事罷了。

快到我的小組作業提交的時間了。但是組長讓我把我們的比賽成績加入進去。

我打開了比賽網站,發現我冇有提交東西。現在還冇有成績。而雪上加霜的是截止時間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我迅速打開了網站,登錄了個人的賬號,然後點擊了檔案提交。

等提交完之後彈出來的介麵我就發現了問題,把我的遊戲檔案提交了。我覺得要完蛋了,但是卻不太慌張。也許是因為我冇有那麼看重小組的作業。真是慚愧慚愧,罪過,罪過。

我好像提交了我剛剛打通關的遊戲。

我看著螢幕上無法停止的加載進度。看著過場動畫cg裡入侵現實的鬼怪。

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遊戲成真什麼的應該是不存在的吧。

至少這麼多年的唯物主義還在呢。

但我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因為cg第一個出現的是物理意義上的怪物,非常西方恐怖克係掉san的那種,一出場就地動山搖,踩踏房子。

哥斯拉,哥總,我需要您的安全感QAQ

但我一想那炫酷的打鬥場麵,md城市廢墟,還得是德先生賽先生保護我,唯物主義**救我狗命!

我緊張的看著接近尾聲的進度條,心臟越跳越快,汗都被逼出來了,整個人趴在桌上,好像體測剛跑完800那樣兩眼發黑。

一聲柔美的女子的歎息聲傳來:“當老天君真是太辛苦了”

隨後我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綠色的扭曲漩渦浮現在我電腦螢幕上,然後,然後整個世界都模糊顛倒了

她責怪我這麼不知分寸,這種東西還打算公開,是想引起恐慌徹底打通兩個世界嗎雲雲。但也許是看到我已經截止提交的主題大賽--某電商平台複購預測模型,她瞭然,放過了我的無心之失。

感恩,佳人們。

祈禱

道門!

我以後再也不隨便在作業ddl的時候打遊戲了。

雖然對那個遊戲世界隱隱有所感知,但我覺得人生在世有的時候有些東西冇必要深究。

我也冇想毀滅世界,也自覺冇有能力拯救世紀,還是做人民的一份子就好。

當然,我會向暗地裡默默守護的偉大人們致敬。怪不得我會對那些夢中世界的全息真人第一視角遊戲裡的兼職村民有好感,他們真的,我哭死

夢醒了,原來空調的冷氣耗儘了,我在床上熱出了一身汗。

週四晚上還有課,我先去點個外賣。

謹以此記204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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