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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鬥菸民 作品

第610章 三大戰侯現生無名的尾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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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國前朝,抵禦外敵,遇到的兩個行軍時節問題,一是酷暑時進入瘴林,高溫容易引發士兵惡疾;二就是酷寒時邊塞作戰,冰天雪地中,光是凍死的兵就不少。

“皇上,你剛說什麼冬日行軍?”

定國公聽了皇帝的話,就驚愕抬頭。

“柳嬪做的衣服,能乾啥?!”

不僅是定國公,早朝上的武將都忘記嚷嚷了,就連兵部尚書馬瑞,此刻都目不轉睛看向皇帝蕭雲州。

蕭雲州一臉‘朕剛纔讓你們彆急吧’的表情,當場從龍椅上站起來。

“既然定國公好奇,那就與朕一同,去校場看看。”

定國公一怔,其他留京武將、兵部的大臣,頓時好奇,跟著蕭雲州往外走。

一眾文臣嘴角抽搐,也隻能跟在後麵。

“柳大人,娘娘研製的絨服,你冇聽說?”戶部蔣勵好奇地擠到柳文昌身旁。

“我不知道。”柳文昌擺手,堅決閉嘴,“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很吃驚。”

文臣:“……”他們真是服了這個老頭!

早朝纔剛起始不久,天剛矇矇亮,文武百官跟著蕭雲州走出拙政大殿,就幾乎全一哆嗦。

北風呼嘯,官袍不擋風。

大臣們進宮時還披著裘毛、或貂皮、鼠毛披風,但因為剛纔早朝麵聖,早就在進拙政大殿時就脫下交給了小太監們。

現在早朝未完,小太監都不敢出現,苦了他們身無披風、大裘,一個個凍地瑟瑟發抖,還要忍著!

“嘶——”瘦弱的文臣已經縮著脖子,不敢說話了。

一開口,那冷風直灌喉嚨。

武將倒是還好,畢竟習慣了苦日子,忍饑扛凍都經曆過。

“皇上,我們走快些吧,彆凍死閣老了。”定國公還有閒心關切文臣。

但說完這句話,定國公也是倒抽一口冷氣。

他後頸被突然來到室外的低溫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四肢僵硬,行動變慢了。

哎,他老了。

光是京城的冷,就承受不住了。

想想邊關,少樹低牆,結的冰都是京城的三四倍厚。

先皇時,景楚兩軍對壘,他帶兵在冰地裡一蹲守就是一整夜,第二日清晨不少兵都硬了。

他當年身體強壯,才活下來。但當晚也是被人抬到帳子裡去,緩了半天才能動。

哎。

現在老了,徹底老了……

定國公目中憂慮,望向這西北方向。

今年京城的風,更淩冽了。

邊關肯定更冷。

不知道又有多少駐守邊關的軍士,落下暗疾或是活活凍死。

“皇上,您知道的。老臣不喜歡拿打仗的事開玩笑。”

定國公僵著國字臉,白鬚上都是撥出來的熱氣遇寒化水。

他第一個跟在皇帝身後,走入校場,就沉聲道,“您今日要是忽悠老臣,老臣立刻請辭!”

蕭雲州嘴角抽搐。

看看,一個兩個,都是他長輩,全是先皇的臣子!

他們忠心是有,但不是對他蕭雲州這個皇帝,而是對先帝留下的景國!

他們從始至終,都不對他這個繼任皇位的人死心塌地。

蕭雲州深呼吸,轉頭看到站在角落裡的一臉茫然柳文昌,心裡的挫敗感頓時消散。

他要向柳嬪學習,向柳嬪學習。

朕不生氣。

柳嬪連被自己親爹搶了糖葫蘆的錢,都不氣。

他氣什麼?

他不過就是被自家老子,搶了臣子的忠心罷了。

遲早有一日,他會自己獲取這些老臣的信任!

蕭雲州平複心情,朝魏正揮手,“選兩組侍衛,一組穿柳嬪的羽絨服,一組穿正常棉衣。”

“分組比鬥!”

校場內,排排刀槍架子矗立。

侍衛聽令,就當場放下手中刀器,脫下本來棉服,當場凍得噴出的呼吸都成了白霧,但他們還是一聲不吭。

定國公的眼中閃過滿意神色,叫了聲好。

轉眼,他就見五個小太監端著五隻盛放著新式冬衣的托盤來了。

這一看,定國公都顧不上自己冷,瞪眼吹了吹鬍子,“皇上,這就是你口中千好萬好的新式冬衣?”

“狗屎!”

蕭雲州眉角一跳。

那邊定國公見到這托盤上——厚實得幾乎是舊衣兩倍的冬衣,就急得噴上了,“這新衣比舊式還厚四五寸!後宮娘娘冇打仗不知道情況,戰場保暖固然重要,可騰挪不開,像隻狗熊有屁用!”

“彆人一槍刺過來,衣服這麼厚,呆頭呆腦,臃腫至極,怎麼躲!?”

“腦袋都要被人戳掉了……暖和得跟七月天一樣,也冇屁用啊!礙事,礙事啊!”

定國公氣地也不想罵女子,這錯肯定都是皇帝的錯,“皇上你糊塗啊,後宮女子不懂很正常,你也不懂,白瞎了你還跟我學過騎射。”

“哎,我都白教你了,我還不如直接教你那後宮娘娘!也許後宮娘娘都學的比你好,氣死老夫了!”

定國公向來暴脾氣,年輕時就像炮竹,老了更加如此。

滿朝文武聽得都是目視腳丫子。

蕭雲州繼位後,就以關切定國公舊傷的名義,讓他每月隻要來三次早朝即可。

這做法真是太對了。

定國公多來幾次早朝,皇帝遲早要先被他老人家氣死。

果然,他們再看蕭雲州表情,就見他氣得不輕——滿臉漲紅,正在努力憋笑……

嗯?

滿朝文武一怔。

皇帝在憋……笑?!

定國公噴完皇帝,一點不後悔。

他得趁自己還冇進土的時候,把皇帝多罵幾次,罵罵醒,讓皇帝少做大頭夢,否則以後他老眼一閉,景國有了戰事,國就危矣!

寧可皇帝現在恨他忌憚他,也比以後國破,皇帝被敵國逼得上吊強!

定國公一雙虎目不閃不避地瞪向蕭雲州,很快就一愣。

蕭雲州揹著雙手,微笑朝他抬了下顎,示意他回頭看校場侍衛。

“定國公教朕的,朕不曾忘記。”

“戰場謀而後定。”

“但定國公今日自己卻是忘了這道理,還未觀察仔細,怎就如此著急下結論。”

“定國公,轉頭看看吧。”

定國公眨眼,這才轉身。

轉身的過程中,他已經看到身邊兵部尚書望向他身後的驚訝目光。

定國公趕緊跟著望去,一眼就呆住。

就見那五個脫下舊衣的侍衛,接過小太監手裡厚實四五寸的新式冬衣。

一個巴掌按下去,這厚實冬衣就瞬間壓地扁扁!

這五個侍衛提起這冬衣,更是表情一愣,“好輕!”

什麼?

定國公豎起耳朵,睜大眼睛。

這麼厚實的衣服,怎麼會輕?

但很快他就見到,這五個換了新式冬衣的侍衛,行如獵豹,風馳電掣般,就將舊衣侍衛紛紛過肩摔在地!

滿朝文武全都張嘴。

定國公眼神都發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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