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帶薪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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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為什會把辦公室安排在地下室？難道是為了押韻嗎，而且辦公室和大祭司這兩個詞語也太違和了些。下降的過程漫長且無聊，在林海沉浸在押韻時，升降機停了下來。“早上好，閻王。”這是一個有些嬌弱的女聲，林海回頭看去，隻見兩條青色的馬尾在他眼前晃盪。“今天我在監控室發現了很有趣的畫麵，你要不要看看？”她抬起頭，眨巴著眼睛向林海詢問，這是個穿著肥大夾克加超短褲的小女孩，雙腿細長，讓人感覺有些營養不良。林海看向她的臉，女孩的眼睛大而透亮，占據了整張臉的四分之一，她的瞳孔如靶子一樣，一圈圈向外延伸，看著有些人。“那就看看唄，小地鼠。”林海嘲笑了她的身高，以他的目測，女孩僅有一米四七。“哼哼，不知道你看完視頻還能不能笑出聲來。”女孩得意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點開了手腕上的手錶，一聲脆響後，錶盤彈起，一段視頻投影在林海的眼前。“你冇錄下來吧，機老弟。”“啪”林海一把把手錶蓋上。他單腿跪地，捧起了女孩的小手“美麗的小姐，我相信你的內心一定和你的外表一樣美麗。”女孩臉上閃過複雜的情緒，瞬間轉變為了厭惡，隨即把手抽了回來，插到了她的肥大夾克中。“大名鼎鼎的閻王能握著我的手，可我怎感到這嫌棄呢？”她的神色恢複為平淡，接著說道“視頻我會封藏起來的，我們好歹是同事，傳出去的話我自己都覺得丟臉。”“哈哈，老妹，我就知道你通情達理！”林海站了起來，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女孩臉色陰沉的快滴出水來，她將肩上的手推了下來。“我還冇說完，你必須幫我去見一個人，具體情況我之後和你說明。”“呲”在一陣氣流聲後，升降機停止了運轉，他們到達了高塔的底部。這的走廊有些昏暗，隻有吊在天花板上的綠色燈牌提供一些光明，燈牌上顯示著“左轉大祭司辦公室，右轉教會倉庫”林海猶豫了片刻，他向女孩問道“我們先去倉庫看看？”女孩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瞪了下林海，隨即便不再理他，向著大祭司辦公室的方向離去。林海抱著來都來了的心態，向右轉身大步走去。去往倉庫的通道昏暗且狹窄，好在這段路程不算遠，林海很快就走到了儘頭，而通道的儘頭卻隻有一麵牆。林海整個人貼在牆上，敲打著牆壁，牆壁發出敦實的聲音。林海將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起來。應該是實心的，但我卻若有若無地聽到牆後的轟鳴聲。“恭喜你完成了一項間諜工作，獲得成就——封閉的機房！”係統有些激動地鼓勵林海。他撓了撓頭，有點不解，嚐試使用電磁脈衝，卻發現冇有任何反應。“高塔內安裝了遏製超能力的裝置，隻有得到認可才能使用。”係統勤快地回答他的問題。“教堂倉庫探索完畢，宿主可以前往大祭司的辦公室”。林海聽罷，選擇順從係統的任務，畢竟他對這個倉庫確實冇什辦法。“你冇有植入晶片，卻把工作完成的很好，星海認為你是合適的眼睛。祂讓我向你傳達，愚忠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隻需要你的能力。”辦公椅上的青年嘴角掛著微笑，向女孩娓娓說道，“明白了。”女孩站起身來，單手捂住左眼，向青年行禮後轉身離開辦公室。辦公室的裝修類似實驗室，整個房間明亮且潔白，麵的陳設也很簡單，隻有一張辦公桌和兩隻椅子，和大祭司這個名號非常不搭。“哦哦哦哦，你是眼睛啊，我是手臂哦！”林海靠在門邊，“你說你要聯係我讓我辦事，但是冇有給我聯係方式吧，你掃我還是我掃你？”林海撕開了他的左臉上的皮膚，一張電子證件鑲嵌在血肉之間。“冇有這個必要，我自有方法。”女孩，或許應該稱呼她為海神之眼，她看都不看林海，向升降機的方向走去。林海此時偷瞄了一眼青年，青年的表情冇有變化。林海鬆了口氣，女孩讓他辦的事應該不是什違背組織的事情。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林海自討無趣，便轉而打量起了坐在椅子上的青年。青年身著寬鬆版的白大褂，他的樣貌有些妖冶，皮膚煞白，給人營養不良的感覺。“怎了？你覺得大祭司應該是個老頭？還是要更神叨叨些。”大祭司笑了起來，站起身向林海走來。“不，我隻是想問問你怎保養皮膚。”“很簡單，待在高塔十年，不接觸一點陽光，就可以做到了。”大祭司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驚人的話，林海感到有些唏噓，他轉變了話題“我收到通知，來你辦公室領取工傷補償。”“是的，你有兩個選擇，1.半個月的帶薪假期。2.為你安排一場豪華的彌撒。”說罷大祭司低下頭來，操作著麵前的機器。“111真給嗎？”林海激動地問道。“當然，這是你這半個月的工資條。”大祭司將儀器打開，拿起一條金屬薄片，遞給了林海。林海接過工資條，學著海神之眼的動作彎下腰來，用左手遮住了眼睛，向大祭司行禮後便轉身離去了。“這可是大不敬。”大祭司無奈地笑了笑，之後坐回了座椅，單手敲著身前的桌子，對著機器自言自語，“隻要有用，就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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