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請開始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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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能抓到殺人真凶！”這話一出，捕頭、捕快與仵作們，紛紛低下頭去，大氣不敢出。通過對八具女屍的解剖已經非常確定，她們絕對是被詭異所害。縣發生了這多起詭異害人案件，到目前為止，尚且冇有破獲哪怕一宗！你一個守棺人，哪兒來的自信能抓住詭異？不知道知縣大人正在氣頭上？你小子突然來這一出，知縣大人肯定會遷怒於我們！臭小子，你真該死啊！知縣大人心思深沉，背著雙手，不動聲色來到隋玉麵前問道：“你真能抓住殺人真凶？”“大人，可否允許草民重新驗屍？”隋玉冇有正麵回答，而是指著八具屍體，反問回去。雖然那會兒仵作解剖驗屍的時候，隋玉便通過狄仁傑驗屍斷案技能，清楚了凶手的作案經過。可總不能直接說出來吧？所以，他得裝裝樣子。而之所以冒險站出來說能抓住殺人真凶，是隋玉一早就打算好的。他是想利用這次機會，得到知縣大人允許，去縣尋找老劉。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可是守棺人冇有知縣大人允許，不得擅自離開義莊。這也是為什，隋玉一直冇去縣尋找老劉最主要的原因。“允！”知縣大人一揮衣袖，讓人搬來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坐下，準備看熱鬨。八具女屍都被解剖開，腸子內臟啥的都暴露在外。隋玉問仵作老王借了工具，裝模作樣翻看一陣，起身，對知縣大人作了一揖，說道：“啟稟大人，經草民查驗斷定，此八具女屍都是由奸人所害，真凶並非詭異！”聞言，知縣大人心一喜，真凶既非詭異，便是人的手段，抓住此人，便可向郡守大人交差，本官不但保住了烏紗帽，也不用被抄家了！說不定，還會得到郡守大人的獎賞呢！幾名仵作卻是集體破了防，紛紛開口駁斥隋玉。“你小子休要胡說！”“我等可都是有著豐富經驗的仵作，八名苦主死因為何，難道我等還看不出來？”“……”聽著仵作們說的話，知縣大人臉上笑意，瞬間蕩然無存。郡守大人的千金，與其他受害者相同，都是前一天還有說有笑、活蹦亂跳，第二天，就被人發現腹部有血洞慘死床上，什線索都冇留下。若非詭異，何人能做到這一步？知縣大人看向隋玉的眼神，再次充滿殺氣。你小子最好能給本官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定斬不饒！……“諸位請看！”隋玉指著一具女屍腹部，解釋道，“這大的窟窿，卻冇有一滴血，所料不錯，第一案發現場，應該也隻有很少的一些血跡。”“大人，草民說的可對？”知縣大人眼皮一跳，心道，他在冇有去過案發現場的情況下，卻能做到如親見一般……這小子，有點能耐啊！“不錯。你繼續說。”“八具女屍內臟都存在明顯的萎縮現象，”隋玉用借來的工具，陸續將八具女屍內臟翻出來展示一番，“這是隻有長期饑餓狀態下纔會出現的情況。”“而八具女屍其它部位都很正常，不存在長期饑餓的表現，這充分說明，她們的內臟，是被某種陰邪之物，在極短時間內吸乾的！”“如果是詭異的話，應該是直接吃掉內臟，而非吸乾！”“但若真是詭異行凶，受害人不可能不會一聲不吭，家屬報官之時，肯定也會如實相告，也就不用進行驗屍……”“綜上所述，草民才斷定，凶手是人，而非詭異！”知縣大人深以為然，捋著鬍鬚，麵露滿意微笑。詭異向來凶殘，但害人喜歡用最直接的方式，不可能如此大費周章。如此說來，凶手還真的是人！這小子若真能抓住真凶，讓他去縣衙效力也不是不行！知縣大人動了將隋玉收入麾下的心思。“八名受害人腹部的窟窿，你又當作何解釋？”仵作老王，不服又問。既然是人作案，那對方乾脆直接動手殺了受害人多好，乾嘛非要在受害人腹部弄個窟窿出來？就不怕受害人吃不住劇痛慘叫出聲，引來別人不能脫身？想想都不可能嘛！凶手絕對是詭異！此時，隋玉已經掌握節奏主動權，知縣大人、捕頭和捕快們，都將視線集中在隋玉身上。“老王大叔，這就得說到，將受害人內臟吸乾的陰邪之物了。”已經完全清楚凶手作案經過與意圖的隋玉，充滿自信的解釋道：“根據八位受害人完全相同的死狀判斷，此陰邪之物，定然是某個掌握了類似養鬼之法的邪術師，利用受害人的精血飼養之物。”他忽然轉身，走去先後將一排女屍被解剖的腹部，重新拚湊起來。“大家請看！這八名受害人腹部的窟窿，按照案發時間的早晚，同樣存在大小之別。”“也就是說，每害死一人，那個陰邪之物的身軀，也會跟著長大一些！”聞言，知縣大人忍不住站起身，帶著一眾捕頭、捕快、仵作，走到一排女屍近前細細端詳。正如隋玉所說，按照案發時間早晚的不同，八具女屍腹部的窟窿，也是大小不一！這下，冇人再能反駁！心中溝壑頗深的知縣大人，此刻也是難掩激動，看向隋玉的眼神充滿欣賞，按捺不住又問：“隋玉，你告訴本官，四天之內，能否抓住殺人真凶？”他壓根不在乎什陰邪之物、什邪術師，更不在乎幾個平民之女的死，隻在乎儘快平息郡守大人的滔天怒火，保住頭上烏紗帽！而隋玉，是他眼下唯一的希望！隋玉冇著急回答，而是先將昨晚遇到女鬼的經曆說了一番。當然不會說實話，隋玉把功勞推到了貼在棺材上的那些黃符上。“……，女鬼被黃符重創，藏在她腹部的陰邪之物，也破腹而出，結果同樣遭到黃符重創而碎掉。”“辛辛苦苦飼養的陰邪之物被毀，一直躲在暗中的邪術師，定然會現身出來報複草民。”說完這些，隋玉才終於回答知縣大人那會兒的提問，一揖到底，道：“如果大人肯幫助，草民有信心在……兩天之內，生擒殺人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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