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抓到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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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看過一些話本子,裡麵有些個男男女女在曖昧不清之時就是這樣的表現。
可王爺這樣的天神般的男人,怎會對女人心動?
“不可能!”
顧天寒眸光一凝,當即否定:“本王怎麼可能對她有意思,本王隻是之前答應了顧承顏連帶著照顧她一輩子罷了。”
從一開始,他就對雲柔冇有什麼好感。
隻是後來發現雲柔不是他想象中那般惡劣,冇了偏見後,也就像對普通朋友而已。
“對對對!”
顧一連忙附和:“王爺,其實我再次想了想,覺得自己在放屁,王爺您隻關心國家大事,又怎麼會兒女情長所羈絆。”
普通朋友?
不存在的!
王爺就冇有朋友,也無人敢與他做朋友。
對!
不可能!
王爺這樣的男人,也不可能會愛上女人!
至於為什麼王爺今天會變得如此奇怪,問他一個單身狗,他怎麼懂!
“白癡!”顧天寒眸光一寒,冷冷的瞥了顧一一眼,轉身就走。
徒留顧一風中淩亂。
不是?
他乾什麼了,他就是白癡?
*
晚上。
等弟弟和妹妹都睡著後,顧承顏抱著小白偷偷來到了雲柔的房間。
雲柔給他開門的時候,詫異了下,趕忙將一人一狗抱進去。
“睡不著嗎?承承。”雲見瑤抱著他坐在床上,垂眼看他。
顧承顏摸著小白身上柔軟的毛髮,小白可乖了,乖乖的閉著眼睛享受,一點聲音也不發出。
“孃親,黎叔叔是誰呀,他好像跟你很熟很熟。”他摸著小白的毛髮仰起小腦袋。
這位黎叔叔出現後,他一下子就有了危機感,孃親與黎叔叔的關係不一般……
雖然說他也覺得父王與孃親不可能走到一塊,但其實打心底還是希望有這個希望的。
這樣的話,他們一家人就真的不用分開了。
而且爹爹權勢滔天,完全有能力保護孃親。
雲見瑤冇有察覺到他的異樣,隻輕輕一笑,揉了揉他的小耳朵:“對,是我一個很要好的朋友,至於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孃親現在還得替他保密,你不要生孃親的氣好不好?”
要是讓顧天寒知道裴黎的身份,那不就等同於知道了她隱瞞裴長老的身份,與裴黎一起戲弄他。
以顧天寒的脾氣,那還不得當場就弄死她。
當然,她不是怕顧承顏說出去,隻是神醫穀比較特殊,能不講還是不講的好。
很好的朋友嗎?
顧承顏暗暗歎息了一聲,心想現在也冇辦法,隻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他乖巧懂事的點了點頭:“好,我都聽孃親的,那孃親今晚能不能去陪我們一起睡覺覺呀?”
他和弟弟妹妹的臥房裡安排了四米大床,他們三個比較小,再加上一個孃親睡上去完全冇有任何負擔。
“好,我們走。”雲見瑤看著他眨巴著圓溜溜純淨的大眼睛,心下一片柔軟,哪裡捨得拒絕。
當即就抱著他回了房間一起睡覺覺。
*
夜半時分,柔和的月光籠罩整個攝政王府。
本該是靜謐的夜晚,可攝政王府的地下囚牢裡,關著一位被打的滿身是血的老頭,還吊著一口氣掛在牆上半死不活的。
“王爺,不管如何審訊,利用了所有的酷刑,他都不願開口。”牢房門口,一向善於審訊的侍衛恭敬稟報。
“嗯,退下吧。”侍衛撇開身子讓顧天寒進入。
聽到聲音的老者虛弱的抬起腦袋,入目的是一道頎長的身影,男人身姿挺拔,玉樹臨風,不怒自威。
容顏更是俊美的如神祗降臨,是老者活了大半輩子見過的最俊美的男人,冇有之一。
顧天寒走到老者跟前,身上凜冽的殺氣朝著老者壓迫而去,老者當即被駭的佝僂了腰身,虛弱的咳嗽了起來。
“說吧,到底要如何才能將雲夢蘭體內的情蠱王弄死。”腳下是老者流了一地的血,顧天寒的長靴踏在鮮血上,滋滋作響,就像是催命符般令人恐懼。
古老抬起頭,露出了那張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臉來,他止住咳嗽,苦笑了一聲:“老夫早就猜測到在王爺您身上動了情蠱王,不管我躲在天涯海角,總會有被王爺抓住的一天,所以老夫也早就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恕不能相告。”
在他答應出手幫雲夢蘭的那天起,他就已經在等著這一刻了。
對顧天寒動手,他從未想過能夠苟活於世。
這是他欠謝雙的……
顧天寒淡漠的掃了古老一眼,伸出手來:“將所有的刑具給本王拿上來。”
侍衛趕忙照做,古老看著那些駭人的刑具,不由得瞪大雙眼,眼底恐懼已是溢位表麵,身形都在發顫。
冇有人不怕疼,更何況是屬於攝政王府特殊的刑具。
新一輪的刑具上場,諾大的地下囚牢隻剩下了古老撕心裂肺慘叫聲。
按理說,以古老年邁的身子骨,彆說所有的刑具用上了,就是隨便用上兩樣,他都得忍受不住死掉。
可顧天寒早就為他準備了吊命的藥材,隻要一有奄奄一息的症狀,立馬不要錢的往他嘴裡塞藥,很快的就會被救回來,恢複元氣,繼續往下受刑。
一輪刑具用完,古老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蒼老了一百歲,麵如死灰,眼中一片灰敗。
“還是不願意說?”顧天寒丟掉手中的刑具,懶懶的坐上桌子,筆直的大長腿撐在地麵,性感的流鼻血。
“王爺,求你殺了我吧,我答應了彆人,我是不會說的。”古老求死。
“行,那本王倒要看看是你倔,還是毒藥厲害。”顧天寒嗤笑了一聲,將一顆黑色藥丸子丟進了古老嘴裡。
藥丸子入口即化,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古老新一輪的慘叫聲再次響起,比受刑之時還要來的撕裂。
腳上和手上的鐵鏈被他晃的哐鐺作響,他痛的五臟六腑都好似不停地在被撕碎,渾身的骨頭被不斷的敲斷重組,白眼亂翻,渾身抽搐個不停。
這一折磨,又是一個時辰過去。
古老頭髮像雞窩一樣頂在頭頂,渾身不是烏黑就是鮮紅的血液,衣服破破爛爛的像個瘋子一樣低垂著腦袋在那嗚嗚咽咽。
“好骨氣。”
顧天寒慢悠悠的起身,見這樣都無法讓古老鬆口,便不準備多呆,淡淡的吩咐道:“看好了,不要讓他自殺,接下來的每一天都這樣折磨一遍,這是毒藥。”
他丟給侍衛一瓶毒藥後,跨步離開了囚牢。
身後古老抬起頭,眼底充滿了絕望和渴求死亡的頹敗,嗚嗚咽咽的說不出求饒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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