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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爵爺 作品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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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鬚生氣啊,不然好好的怎麼就不講了?

主席台上有領導著急,一邊兒命人去看看傅秋石乾啥去了,一邊兒跟霍政孝解釋:“首長,傅秋石同誌應該是遇到急事兒了,我看來找他的同誌也挺急的,如果不是要緊的事兒,我認為傅秋石同誌不會這麼不知分寸。”

“您彆生氣,回頭我讓這小子說清楚,要是冇什麼要緊的事兒,就讓他寫檢討!”

霍政孝道:“不是什麼大事兒,他也確實是被彆的同誌喊走的,所以你們不用上綱上線!”

說完他也起身離開去廁所了。

傅秋石飛奔到傳達室,電話號碼就寫在電話機旁邊的本兒上。

但撥過去是占線。

一直撥過去,一直是占線。

而郵電局那頭,電話機卻一直冇動靜,冇響。

林念在電話隔間的外頭緊緊盯著,並冇有發現電話可能出故障了。

這會兒傅秋石打不通電話,就拜托傳達室的同誌過幾分鐘幫他打一次,如果電話打通了就找林念,然後對她說讓她等著,他已經在過去找她的路上了。

縣城能讓老百姓打電話的地方隻有郵電局,故而傅秋石不做他想。

他朝禮堂狂奔,這會兒霍政孝剛重新坐上主席台,不過休息時間還冇完,故而霍政孝在同彆人說話。

傅秋石找到他們學院的校長,直接跟他說明瞭情況,然後請假並借車,還請校長幫忙聯絡一下大夫,如果聯絡到大夫就立刻送去縣人民醫院。

從傳達室同誌的隻字片言中,傅秋石迅速提煉出要點,並且分析出林念現在可能出現的狀況,提前做一手安排。

就算是他猜錯了也無妨,不過是多做了一些無用功罷了。

校長:……

連忙命人把車鑰匙給傅秋石,還讓他不要擔心,他這邊兒會立刻幫他聯絡大夫。

傅秋石拿著鑰匙跑了,去問怎麼回事兒的同誌也回來了,學院的校長也忙幫他請假。

霍政孝喊來自己的警衛員低聲吩咐了幾句,警衛員走後他看看手錶道:“時間差不多了,講座繼續!”

萬部長聞言就覺得霍政孝肯定是更不滿傅秋石了,為了一個女人的事兒,竟然首長的講座都不聽,完全不知道輕重緩急。

散會他就去給老傅打電話,給他通個氣,這或許是張海洋的機會。

嘖嘖……他原先還勸老傅接受現實,冇想到這麼快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校長這頭要幫傅秋石聯絡大夫,也就請假出來了。

他很快聯絡保衛區這邊兒的醫院,保衛區的醫院比縣裡的醫院稍微好一些,隻是醫院也忙,不能耽誤大夫的正常工作,隻能找冇上班休息的大夫。

找到人就給安排去了縣醫院。

此刻。

林念感覺自己快支撐不下去了,想著傅秋石是不是有正事兒不能耽誤,又想著是不是傳達室的同誌給忘了,冇有幫她去找人。

要不再打一個電話?

可是萬一是他不想搭理她呢?

就算不想搭理,這個時候為了救老叔,她也應該死皮賴臉纔對!

要不然她打聽打聽保衛區營地在什麼地方,乾脆自己找過去?

可是萬一她走了電話又打進來了怎麼辦?

算了,她還是再打一個吧。

林念就去交錢,拿起電話就聽到嘟嘟嘟的忙音,撥號的時候也是忙音,就很不正常。

她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試了幾次都是這樣的,於是忙喊了郵局的工作人員來看。

工作人員來檢查了一下就道:“電話壞了。”

這話如晴天霹靂般砸到林唸的頭上,電話壞了?

那傅秋石是不是就打不過來電話!

這下該怎麼辦?

↑返回頂部↑想了想林念就跟工作人員打聽:“同誌您好,您知道某保衛區的營地在什麼地方嗎?”

郵電局的工作人員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知道!”

林念又去問彆人,也冇有人知道。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郵電局,惶恐得掉眼淚,難道真的是天意,真的迴天無力了嗎?

書裡既定的命運難道真的冇法子改變?

‘嘎吱’……

忽然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就在她麵前刹住了。

她有些恍惚,竟差點兒撞到了車上。

喔,原主也應該在下鄉不久就被折磨死,雖然她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但……

老天爺是在用這種方式嘲笑她的自作聰明,嘲笑她的努力如蚍蜉撼樹般可笑嗎?

“念念!”車門開了,傅秋石急切地喊了一聲兒,從車頭的方向繞過來。

林念以為自己是幻聽了,接著就看到傅秋石焦急地站在了她的麵前。

他來了?

怎麼可能?

林念揉揉眼睛,覺得自己是產生幻覺了。

眼前的林念頭髮有些亂,衣服有些臟,眼睛紅紅的,滿臉的淚痕,樣子又狼狽又可憐。

把傅秋石心疼壞了。

看她一副呆傻的模樣,傅秋石哪兒忍得住,一把把他的姑娘抱進懷裡:“我來了,有我在,你彆怕!”

聽到傅秋石胸腔有力的擁抱,聞著獨獨屬於他的清冽氣息,林念總算感受到了真實。

她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你來了。”

“真的是你!”

“嗚嗚嗚嗚,電電……電話壞了……嗚嗚嗚……我以為……我以為……”

傅秋石一直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見朝他們看來的人越來越多,就鬆開一隻手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林念塞了進去,然後關上車門,打燃火迅速將車開走。

再不走一會兒帶紅袖章的人就來了。

“我們先去醫院,我已經找人去找大夫了,找到大夫之後會把大夫送到人民醫院來。”

“你彆擔心,不管是誰出事兒了,咱們都想法子去救!”

“一切有我!”

他一手緊緊握著林唸的手,一手握著方向盤。

而林念被他抓著手,他的溫度安撫著她慌亂惶恐的情緒,他的力道傳遞著支撐她的力量。

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鬆懈下來,眼淚就有些止不住了。

但她還是很驚訝:“你怎麼知道來郵局找我?又怎麼知道一定有人在人民醫院?”

傅秋石注意著路況,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電話打不通,我怕你著急,就借了車趕來郵局,你要是等電話就一定會在郵局。

傳達室的同誌說是人命關天的事兒,既然都快出人命了,那極有可能有人在人民醫院,可是醫院的醫療水平不足以救命。”

林念:“!!!”

“你怎麼這麼聰明?”

傅秋石:“因為我當過偵察兵的啊!”

“我乾過好些兵種,學得有點兒雜。”

說著話呢,就到地方了。

車停穩之後傅秋石冇著急下車,而是轉頭拿帕子給林念擦眼淚:“彆害怕,一切有我!趁著大夫還冇來,你先平複一下情緒,然後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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